,想要超过他,转脸看到他凝重的脸色,又放下来。
高高的接机牌发挥了作用,罗平洲一出来就看到了,越过旁边的人,走到蓝凯面前:“我是罗平洲。”
蓝凯领着罗平洲快步走向警车,赵林已打开后座车门。
罗平洲钻进车,赵林关上车门,两步坐进驾驶位,就象是出任务,快捷迅速,没有一个多余的动作。蓝凯刚拉上车门,车已经发动,10秒内拉到80码。
“高山,我已经上了你们的车,你把情况说说。”罗平洲上车第一件事打电话给高院长,大约有5分钟,只听到罗平洲“嗯”的声音,最后他说:“我清楚了。你做好准备,到了就上手术台。”打完电话问蓝凯:“小伙子,车上有吃的吗?”
“您旁边袋子里有。”蓝凯不知道罗平洲有无忌口,肯德基的品种见样买了一份。
罗平洲立即解开食品袋,随手拿出一个汉堡和一杯咖啡。
蓝凯见罗平洲吃得很香,心里生出一种敬意,真正大师级的人物通常都是很朴实,有一颗平常心,只有那些没本事、或本事不到家的人,才需要用形式上的排场来装点。
罗平洲吃完就闭上眼,开始呼呼大睡。
赵林车开的很快,一是他技术好,二是他心里也急。他原本想拉起警笛加速度,见罗平洲睡觉放弃了。
赵林的车刚停下,罗平洲就醒了,等在门口的高院长迎过来,罗平洲什么话都没说,做了个带路的手势,俩人向手术室跑去。
手术室门口,惨白的灯光下,每个人都紧张得透不过气来。
薛亦梅经历了凌方仪生死线上挣扎,现在又经历女儿生死线上挣扎,她的心已经痛得没了知觉。她撑着手术室外的墙,如同站在阎罗王的门口,默默等着宣判。
雷静静躲在远处张望着,惊恐的脸上挂着泪珠。她没想到闯了这么大的祸,除了害怕,什么都不知道,只盼着老爸赶快从广州飞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