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起了起来,放到了床上,并有绳子将她的手反绑了起来。
夏书凝双腿盘坐在床上,双手被反绑,气的面红耳赤,巴不得将周天撕碎,她在想早知道他会这么做,刚刚就应该动用气海,跟他拼个你死我活才对。
周天双手合十鞠了两个躬,随后说道:“对不起了夏姑娘,这也是无奈之举,我说了,等夫子将这件事说准了,你到时是去是留,你都随意。”
夏书凝冷笑道:“哼,你们书院的夫子早就让我走了,否则你当真会认为我会放弃这里的修炼机会,一走了之吗?”
周天不相信的摇着头:“夫子绝对不会这么做,夫子他宅心仁厚,怎么可能说出这种话。”
他不相信夫子会说出这种话,就是一个随他来的家眷,当初夫子见到夏姑娘还是很开心的,不管怎么想夫子他也不会这么出尔反尔。
“不错!正是我说的。”
正在周天默想的时候,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夫子?”
原来是夫子和宋暖暖。
“夫子,我知道您知道了我和夏姑娘的事,但还是想求夫子让她留下,哪怕是做我的妹妹。”
周天一狠心,埋头低声说道,但旁侧人都能听得出,他是情非得已,根本不想这么做。
夫子瞅了一眼夏书凝,又看了看周天严肃的说道:“咱们书院你的规矩,你应该很清楚,如若不是我的弟子,是无法留住在书院内的。”
“如果是你的家眷,或许可行,但此人跟你没有半点关系,之前你们来的时候说是要成亲,我本以为是个高兴的事情,书院内也没有这么热闹过,但自从我知道这个女子只是为了来书院偷学,你认为老夫还会答应吗?”
夫子的话不无道理,当初夏姑娘来,就是为了借着是周天未过门的妻子,而在书院内可以偷学修炼的,他这么说让周天一时无法应对。
“夫子,如果他们俩成为兄妹,不也是可以在这留住吗?夫子,这个姑娘机灵可爱,而且来了之后并没有给咱们书院造成任何麻烦,为何就不能让她留在这里呢?”
夫子想了很久,摇了摇头:“她娘当初为何离开的书院,你难道不知道?”
夫子看着宋暖暖那渴望的眼神,面无表情的说着,而宋暖暖听见夫子这么说,突然语塞,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似乎夏书凝她娘和书院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身为夏诺的女儿,夏书凝视绝对不允许他们污蔑自己娘的,于是冷笑道:“哼,都说天下书院是所有修气者梦寐以求的地方,我看也不过如此。”
“周天,你放心,我回去不会跟娘说起你的事,但夫子的所作所为,我定当会跟娘说个一清二楚。”
说罢,用体内气海强行冲破身后的绳子,下了床后,拿起行囊向门外走去,与周天擦肩而过时,小声嘀咕道:“周天,夫子的为人还要仔细琢磨….”
周天听后,猛地回头看了她一眼,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说。
夫子看着夏书凝离去的背影对宋暖暖厉声说道:“以后再遇见这种事,不必问我,这种小事还用我出面,难道你们当真以为书院如此散漫?”
宋暖暖听后,心中一怔,连忙单膝下跪轻声说道:“夫子教训的是,弟子下不为例。”
周天见状,也跟着单膝跪了下去。
夫子走到他们身前,语调放缓了些:“作为书院的成员,一切都要以大殇为基准,她娘多年前做出的那种事,让殇国,让殇帝险遭危险,都是因为我当时跟你一样,心慈手软,才造成的那么大的闪失。”
宋暖暖听夫子在自责,又将另一侧的膝盖跪了下去:“夫子,这件事都怪我,我擅自做主,请夫子不要妄自菲薄,弟子知错,请夫子责罚!”
周天看宋暖暖那自责的样子,心里莫名的感觉奇怪,他在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