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他们的身边:“你们还真是勤奋,这大清早的就来习武场互相较量切磋,要是被夫子看见,一定很欣慰。
“白前辈?”
“白前辈怎么来了?”二人看见是白清河,不约而同的笑了笑。
但白清河因为昨晚之事,根本笑不出来,表情严肃的对他们说道:“现如今书院夫子不在,咱们书院面对的事情远超于你们每个弟子所想,今日我要在无名水榭前和老徐商量一些事情,你们下午三刻,就通知书院所有弟子过去,如何?”
华北北将手中的长鞭收了起来,纳闷的看着幕苍苍问道:“白前辈可否告知是关于什么事?”
白清河什么也没说,背着手向远处走去。
“多余的话别问,到时候你们自然知晓。”
幕苍苍也耸了耸肩膀一脸疑惑的看着华北北:“咱们书院最近的事情是有些多,看来白前辈和徐前辈真的有什么大事要说,等下午再说吧,咱俩先比试一番最重要!”
说罢,一个箭步冲了过去。
白清河面部表情异常沉重,来到徐庆年的房间敲了敲门。
大门居然没关,直接被敲开。
只见徐庆年在桌子旁大口吃着葱油饼,喝着一晚姜汤。
白清河一脸蒙的看着他:“什么情况?葱油饼配姜汤,你还真是会吃。”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能吃得下!”
徐庆年听他这么问,有些困惑的看了看他。
“怎么?你有少爷的消息了?”
白清河看徐庆年满脑子都在想着周天,气不打一处来的大声说道:“你个老徐,天天就想着你家少爷,现如今书院危机重重,你就不能替书院好好想想!”
说罢,一把将房门重重的关上,坐在了他的对面。
喘着粗气甚是愤怒。
徐庆年有些惊呆,昨日白天还好好的,现在怎么成了这个样子?看着他愤怒而又急躁的样子,徐庆年用手擦了擦嘴,将剩下的葱油饼放到了一边。
“到底怎么了?你不把话说清楚,我怎么知道?”
白清河无奈的摇着头,叹了口气后,将昨晚发生的事情跟他讲述了一遍,徐庆年听后气急败坏的一掌排在了桌子上,顿时桌子被他拍的四分五裂,轰然塌了下去。
“你怎么不早说,或者昨夜告知我一下,那夕云宫就只剩下一个能打的巨和,现在也死了,这让夫子回来,咱们怎么向他交代?”
白清河看着徐庆年着急的样子,表情凝重。
“我这次来就是为了这些事来跟你商量的。”
徐庆年听后,坐了回去,看着地上掉落的葱油饼,愤然的自言自语:“真的是白瞎了这些饼,你说你的,我听我的。”
白清河站了起来走到门口,背对着徐庆年沉重的说道:“老徐,夫子不在,书院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咱们作为弟子们的前辈,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
徐庆年听见他这么说,目光攒动了下,眉宇间有些波动。
“老白,你想说什么?”
白清河转身来到徐庆年的身边,语调放缓的说道:“夜魅宗突然挑衅,始春楼的突然倒戈,加上夕云宫现在已经全方位覆灭,浩天阁的行动你难道没看出来?”
白清河的问话,让徐庆年若有所思。
“的确,浩天阁这些天反常的很….等等,你怎么知道夜魅宗的事?”
徐庆年一惊,夜魅宗的事他已经暗自处理掉,白清河是如何知道的?刚刚他说起始春楼的事情,根本没提有夜魅宗啊。
白清河余光看了眼惊愕的徐庆年,不由微微笑了下,随后严肃的说道:“你做的那些事,就算我当时不知道,日后也会知道,那个始春楼的人就是夜魅宗的弟子。”
徐庆年听罢,眉头紧皱:“少爷去西涣,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