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的底线,总是在他奔溃的边缘,疯狂的试探。
外人当道。
难道觉得他会屈服吗?
“起来再说。”
徐冬青提溜起棒梗,一脚将他踹到门外。
“晦气。”
一个人的处在低估不可怕,只要有一刻向上的心,一切自然会渐渐的好起来,可棒梗似乎根本不了解自己已经没有可降低的空间了。
吃喝都需要秦淮茹来操心,给他找了免费的保姆。
戈雨珍也是到了八辈子的血霉,才摊上这样一个货色。
但凡有点自尊心。
绝不会看着家道中落。
突然让他想起了活着之中的富贵,前半生万贯家财输个精光,可后半生人家好歹也改正了啊。
辛辛苦苦一生。
也算是混了一个善终。
唯独他。
无可救药。
呸!
棒梗回过头,看着空荡荡的门口。
“爷们的酒都没有喝上二两,你这无情无义的家伙就将我给蹬出来,果然是一丘之貉。”
“你们都看不起我。”
骂骂咧咧的棒梗。
犹豫半天。
还是快速的冲到屋内,将一把花生米,一碟豆腐干抓在手上,挑衅的目光,瞪了一眼徐冬青,头也不回的回家。
“你看他像什么?”
牛爷突然的插嘴。
让徐冬青有些招架不住。
“三十年前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人,最后在煤山消失的无影无踪。”
“不知去向。”
牛爷颤颤巍巍的喝了一口酒。
自言自语道。
似乎在惋惜什么?
可说的有些玄乎。
徐冬青三十年前,还是一个愣头青,怎么可能知道发生的事情呢?
再说?
哪怕是知道了。
他也不会更多的关注。
那时候的他一门心思的想着如何挣钱。
毕竟。
那时候的他,家徒四壁,刚刚穿越过来的他,还不如现在的棒梗呢?
好歹家里面还有一个秦淮茹支撑着。
...
当棒梗踉踉跄跄的回到四合院的时候,看着屋内的欢声笑语,想着推门进去的时候,被戈雨珍拒之门外。
“我要进去吃饭喝酒。”
棒梗一颗颗的花生米,扔到嘴里。
可谓是非常的嚣张。
秦淮茹也只是淡淡的扫视一眼。
“不要给他开门,不要因为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屋内。
高朋满座。
屋外。
孑然一身。
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好。”
“既然你们不开门,那就不要怪我做出不义的事情来。”
拿起一块板砖,直接拍在了玻璃上。
玻璃碴子溅在一桌饭菜上的时候,秦淮茹彻底的爆发了。
呵呵。
从屋内拿起了一个擀面杖,似乎想要效仿大宅门中白七爷大义灭亲的举动。
“等一下。”
刘海中看到暴怒的秦淮茹,有些害怕,这难道是想要做什么?
当秦淮茹冲出屋子的时候,傻柱宛若一个木头疙瘩一样,并没有阻止,置身事外的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走到门口。
观察着。
砰!
暴怒的秦淮茹尽然将手里面的擀面杖给打折了。
棒梗喝的酒水也醒了。
本来他也不过是一只腿瘸了。
现在直接两根腿彻底的瘸了,以后恐怕只能是坐轮椅了。
“你怎么能这样?”
棒梗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