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他们几人的亏,此前洛渐离那件事非但没能扳倒向百里,反倒令将炎升任了墨翎卫中的一名左校尉。这口气督军大人难道能忍?”
郁礼的语气中带着些许质疑,登时令面前的靖海侯板起了脸来,一改之前的和颜悦色,高声训斥道:
“不行便是不行!莫非你忘了我教过你,丈夫立世,首先要学会的便是隐忍么?你有没有想过,向百里如今在那三个孩子身上耗费了大量的精力,其又深受国主信赖。若是他们几个出了什么事,定会举全城之力一查到底!”
“是末将……欠考虑了……”
“这根本就不是欠考虑,而是因为你同你愚蠢的母亲一样冲动,一样的不计后果!枉我这么多年对你悉心栽培,你却根本没什么长进!”
“末将知错!末将愿受督军责罚,但求大人不要将我赶出营去。如今这世间,除了督军大人之外,我已经没有其他可以依靠的人了!”
郁礼清楚自己方才无意间冒犯到了对方,诚惶诚恐地哀求起来。靖海侯发了一通火,心中的怒气也渐渐消散,见拜伏于脚下年轻人那心神不宁的模样,他终还是叹了口气,伸手将其搀了起来,面上的表情却仍带着几分令人无法抵挡的压迫感:
“正所谓小不忍则乱大谋。好好琢磨一下这句话的意思,今后莫要再犯浑便是。言归正传,三个孩子那边,派去盯梢的探子可曾有过回报?”
“嗯。据探子一早传来的口信,将炎今日背着那红发妖女,独自一人去了梓潼街上。”
“哦?这倒是奇怪了。那三个孩子向来不都是一齐行动的吗?派人跟过去盯紧了,有任何异常立刻回报给我知晓!”
祁守愚听闻此言,当即嗅到了其中的一丝不同寻常,脸上浮现出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