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一看,是一只吸饱了血的跳蚤。
这时吴杰也跟进来了,看到这一幕顿时脸都白了:“啊,皇上被咬了?”
朱厚照哭笑不得,系统的招还真不好接:“朕也中招了。”
幕友们又激动了。
照照不怕,冬哥这里有药,跳蚤咬,还打摆子,就是疟疾了。
行不行的,不要见风就是雨,照着搜索引擎吃药吃死的可不少。
就是,北方,大冷天你跟我说疟疾?别乱来。
查到了,还真是北方,冬天,大疫,正德初年末,就是疟疾,对了,还有一个名人死于这场疟疾,徐经,徐霞客的祖爷爷。
冬哥我就姓徐啊,所以冬哥知道这次疫情,确诊了。
朱厚照身边不是有个吴杰吗?难道是不是疟疾都看不出?
就算是确诊了是疟疾也没有药啊,在明朝那会疟疾可是基本相当于绝症了,只能隔离,靠病人的抵抗力熬。
对啊,是不是刚才那哥们活在不同次元啊?明朝流行疟疾你说有药?金鸡纳霜和奎宁都是百多年后的事。
要叫姐,鄙人中医一枚,江湖人称冬哥,经常在北方一带行侠仗义,但你们要来姐的诊所还是要收费的。
姐,如果你是徐冬冬的话我付双倍,我要治那啥不振。
滚一边去,说正事呢!
很正啊,不懂了吧,冬哥说的可是国人的骄傲,青蒿素啊,最好的特效药。
在明朝要是有能有提炼青蒿菁的工艺我就不治了,当场剁弔。
不用提炼啊,青蒿饮就行。
不是说青蒿饮没用吗?
有用的,是后来用错了,用了香蒿,其实要用臭蒿,对了,《本草品汇精要》里就有这个条目,指明臭蒿,可惜这本书的原版彩图遗失了,不然哪里轮到《本草纲目》误导人,我就是因为这个学的中医。
冬哥v5,照哥,快点帮冬哥抢救她的十九代祖爷爷。
朱厚照回过神来,认真地问吴杰:“这是疟疾吗?”
吴杰比较专业:“很可能,但微臣要诊断过才能确定。”
朱厚照指着那个小沙弥:“跟着他去看看,他那有一个病人。”
也不忘向小沙弥确认:“徐施主是不是徐经。”
小沙弥答不上,老和尚倒是站了起来,行了个佛礼:“阿弥陀佛,贫僧天福禅寺金沙,与徐施主结伴上京,不曾想竟然得面君颜,老衲代徐施主谢过圣恩。”
朱厚照眼也睁开了:“金沙僧?天福禅寺?”
老和尚对朱厚照看他的目光有些不安,怎么皇上眼冒金光呢?
但金沙僧还是合什作答:“正是贫僧。”
朱厚照哈哈大笑:“你是不是会烧陶?如果是的话很快你就不贫了。”
金沙僧蒙了,皇上也忒怪异,难道皇上还能掐会算?怎么知道老衲会烧陶,又怎么断定老衲不贫呢?
老爹爱喝茶,茶友又怎能不知道紫砂壶和天福禅寺呢?
前者是必备工具,后者是禅茶圣地,不用幕友作弊都一清二楚,而且徐经也确实跟金沙僧有交情,没跑。
可以啊,虽然中标了,一来有特效药,二来捡了个徐经,又顺手捞了个金沙僧,今天脚气好,踢到了狗头金。
朱厚照像没事人一样迈着方步往内院走,一边走还一边撤定心丸:“不怕,如果是疟疾的话朕有良丹妙药。”
吴杰不敢轻慢,紧跟着朱厚照的脚步。
徐经已经脱形了,一抖一抖地打着摆子,一床厚棉被包在身上还直喊冷。
还真的是患了疟疾,疫病成因也清楚了,一群人挤在一起,卫生条件又差,流民们身上的跳蚤就到处盯咬,交叉多了就传染开来。
朱厚照又来神了,冲着徐经一顿输出:“朕有治病的灵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