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说我,怎么着,你是想用行动告诉皇上,你比他还有英明神武吗?”
比皇上还英明神武,这不就是在说童贯有谋反叛逆的意思吗!
这句话一说出来,大殿里的人都为之一惊,尤其童贯更是被吓的脸色都变了。
“你胡说。”
童贯气急败坏的吼了一声,然后赶紧对徽宗说道:“陛下,臣身受皇恩,委以重任,此恩此德臣就是肝脑涂地也无法报答,又怎会有不臣二心。华榉以此诬蔑臣的忠心,实乃居心叵测,不怀好意,还请陛下严惩。”
华榉冷笑了一声,说道:“童大人,在你说我之前,最好想想自己是怎么做的?”
“我怎么了?”
华榉说道:“皇上到现在为止一句话没说,可见皇上并没有觉得我说错。但是你呢,口口声声说自己对皇上忠心,没有不臣二心,可是却一而再的跟他说我的坏话,想逼迫皇上按照你的意思做,这难道就是你的忠心?”
“我没有——”
“没有忠心,你承认了?”华榉没等他把话说完便抢着说道。
“不是不是,我说的是对陛下——”
“对陛下没有忠心。”
华榉再次打断他的话,对徽宗说道:“陛下,童贯已经承认了,他对您没有忠心。”
“陛下,不是这样的。”
童贯赶紧跪下说道:“陛下,臣对您忠心耿耿绝无半点异心,请陛下明察。”
华榉鄙视的看着他说道:“既然你对陛下没有异心,那为何要把你的想法强加于皇上,难道皇上自己不会判断吗,需要你来替他做决定。”
“我,我,我——”
童贯被华榉一番话逼的张口结舌,不知该如何辩解。
华榉今天最主要的目的是把李邦彦除掉,不想被蔡京、童贯他们把话题给带偏了,所以懒得再理他们,面朝徽宗跪下,说道:“陛下,臣两次遇刺,家中更是被贼杀死不少人,就连臣的师父也因此身亡,臣只是想把事情弄清楚,给死去的师父与家人讨一个公道。
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李邦彦,因此他的嫌疑是最大的,臣恳请陛下听白宽把话说完,一来是为了让事情更加清楚,二来也为了陛下的圣誉免遭损害,三来也可借此事让天下人都知道陛下乃重视生命的圣仁之君。如听白宽说完之后陛下仍然觉得李邦彦是无辜的,那臣也绝不再纠缠。”
徽宗本就是一个没有主见的人,听华榉这么一说,也觉得的确有道理,随后看了一下白宽,说道:“白宽,你还有什么说的说吧?”
白宽说道:“陛下,李邦彦刺杀华大人的事除了草民之外,其实还有一人知道,陛下只要把此人找来一问便知。”
“这人是谁?”徽宗问道。
白宽说道:“就是李邦彦刚刚娶的北园娘子。”
“什么北园娘子?”徽宗问道
白宽说道:“李邦彦说陛下有三官六院,他身为陛下的宠臣也要有三房六园,所以便在府中按照宫里三宫六院的方位,修建了三房六园,先后从各地挑选了九位绝色女子为妻妾,各自以住的地方为封号,住在正房的为正房大娘子,住在东房的叫东房娘子,住在西房的就叫西房娘子,余下住在其他园子的就以园娘子称呼。”
徽宗的脸色阴了下来,冷冷的瞅着李邦彦问道:“他说的是真的吗?”
李邦彦吓的脸色发白,颤声说道:“陛下,臣只是多娶了几个妻妾,并无什么三房六园,您别听他胡说。”
白宽说道:“陛下,您可以派人到李府去查看,那三房六园的方位和建筑样式是否跟宫里的相似,如果不是草民情愿被凌迟处死。”
“李邦彦,可需要寡人派人去验证?”徽宗问道。
李邦彦知道再不承认徽宗真派人去查证就糟了,以头磕地惶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