钉掌!”吴海摇了摇头。
华榉很疑惑,因为根据后世的考查,东北、西北的少数民族,很早就已经开始使用钉马掌的技术,而宋人竟然不知道,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其实,这主要是中原王朝不重视,才导致在这方面远远落后于同时代的欧洲和周边的少数民族。
“行了,你先去休息吧。”
华榉也没跟吴海解释太多,现在最重要的是解决好宿元景的事,其他的以后再说。
吴海牵着马下去了,华榉叫过来一个士兵,让他去把石松、司马宏、卢正鑫、洪穰请来,随后自己上马车去了皇宫。
到了皇宫门口,华榉下车,对御林守卫看了金牌,御林侍卫随即放行让他进宫。
“陛下,护卫军指挥使华大人在外求见。”内侍向徽宗禀报。
听到华榉来了,徽宗很高兴,说道:“快让他进来。”
内侍出去通知华榉,华榉进来一看,嘉王赵楷也在,上前参拜道:“臣华榉参见陛下。”
“文山免礼。”
“谢陛下。”
随后华榉又向赵楷行礼,毕竟是徽宗最喜爱的儿子,该有的尊重还是得给。
“文山不用多礼。”赵楷微笑说道。
尽管在蔡攸的谗言挑唆下他对华榉有了很大的不满,但也知道华榉现在不比从前,不仅手里握着重权,而且还深得他老爹的信任,所以表面上还得装出友善的样子。
“文山,来来,看看这幅画怎么样?”徽宗指着桌上的一幅画说道。
华榉现在根本没什么心情研究画,不过徽宗开口了,他也不敢违抗。
走过去,只见桌子上放着一幅画,徽宗说道:“这是楷儿刚刚得到的一幅画,但是没有落款,你能看出是谁画的吗?”
这是一幅神态逼真的道家天尊画像,其画风特点与唐朝画圣吴道子很相似,只是在一些线条的处理上显得很稚嫩。
“文山,你觉得这应该是谁的画?”徽宗问道。
华榉知道以徽宗的绘画功底,不可能看不出来这是谁的画,很明显是在考他。
“假如臣没有看错,这应该是吴道子早年风格未成形前的作品。”华榉说道。
嗯!
徽宗赞同的点了点头,说道:“文山果然好眼力。”
“陛下应该早就已经看出来了,是故意在考臣吧?”华榉笑着说道。
徽宗呵呵笑了起来,说道:“看来什么都瞒不过你。”
华榉陪着笑了两声,说道:“陛下,臣进宫是有要事禀报。”
“什么事?”
徽宗摆了摆手,吴呈海把画卷起,交给一个内侍拿去放好。
“陛下,宿太尉在蔡州病重,已经生命垂危。”
“什么!”
听到宿元景病危,徽宗原本愉悦的心情瞬间消失,急迫的问道:“不是说缓两天就能回来吗,怎么突然病重了?”
华榉把情况说了一下,徽宗问道:“寡人立刻派太医去给宿卿家治病。”
“陛下,宿太尉现在病情严重,一刻也拖延不得。如果是太医去,乘马车最快也至少要明天晚上子时之后才能到,只怕宿太等不到那个时候。”
“那依你该如何?”徽宗问道。
华榉说道:“不如由臣去一趟蔡州。臣可以骑马,连夜赶路最多明天早上就能到,这样可以增加医好宿太尉的机会。”
蔡京的势力遍布整个汴京官府部门,太医院也不例外,前次蔡京串通太医合害杨戬就是个例子。
华榉担心再出现类似的情况,所以还是他自己去最稳妥。
徽宗觉得他这个建议很好,因为华榉的医术是他亲身试过的,比御医只高不低,由他去不仅能在时间占优势,就是在对宿元景的医治上也会更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