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来了一个单膝跪拜之礼。
“将军,你这是何故啊?”
张仲景眼见此景,急忙去搀扶忠起身。
“自打内人去世之后,犬子就成了我唯一的依托,后风寒不止,某心中万分焦急,请多位大夫却不能治愈,听得张大夫之贤明,曾去找寻过,但是三次前往皆被告知张大夫出诊在外,因而不能得见,曾想过或许是某人微言轻,故而张大夫不想接见,但如今犬子却被张大夫医治痊愈,因此想向你道个歉,以表某当初的猜忌”
话毕,忠直接对着张仲景磕了个响头。
“将军,治病救人乃是我的本分,你不必为这事如此大动干戈,或许是在下有些名气,故而引得各方家庭前来邀我出诊,因此,才导致未曾与将军见过面,这并不是谁的错,将军不必为此事自责,你快起来吧”
“多谢张大夫”
“不过,与其谢我,不如谢谢那个带我来的年轻人吧,如果不是他,说不定至今你我二人也不能见面呢”
“张大夫说的是,待他回来后,某一定照办,只是某有一事不明,可否请先生解答?”
“将军请讲”
“先生是如何知道犬子的事的?我虽两次前去寻找先生,但未曾见过面,也并没有留下过自己的址啊”
“这个问题,其实我也不知道,因为是那个年轻人带我去寻找将军的”
张仲景摸着胡子回忆往事,面前的忠则是在脑海中思考
“我之前与闻渡并不相识啊,他从何处得知犬子的情况的”
听他这么说,张仲景想到了闻渡以前的说辞。
“那年轻人以前说过,他是将军以后的朋友”
“以后的朋友?这是什么说法?”
“这在下可就不晓得了”
张仲景也不明白闻渡这个说法的含义,但忠却将此事记在了心里,只等日后闻渡回来 ,一定要向他讨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