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代王上执行刑名!”皋陶沉声道,“斩!”
青要之山蓦然安静,那些还在与之寒暄的人,笑容倏地僵硬。
那人简直不敢置信,目瞪口呆,“你敢斩我?!”
“我为大理,犯国律者,可代王上刑罚!”皋陶森然道。
“拿下,斩!”雍州牧冷冷喝道。
一颗血淋淋的人头,狰狞可怖。
漱玉掩口。
禹看都不看,高声道:“治洪非一州两州之事,关乎亿民,将来福泽万生,既奉王旨,责不容怠,惟仰齐心协力,河道疏浚到哪,我便在哪,无论何人,无论有何困难,有何建议,不论昼夜,自然在,必当见,不日决!若违此誓,你们十二部族,径斩我首,扔黄河!天师应龙可证!”
稍顷,“吼!”千众齐呼。
“是比他父亲强多了!”监兵悄悄附耳道。
“嗯!”应龙颔首。
“你还是教他修道了?”执明嘴角轻翘道。
应龙不答,目光悠悠若有所思。
距岐山数百里,“岐山,这名字好熟啊!”监兵苦忆道。
“神斗有一年跑这来了!”应龙笑道。
“哦,对了!”监兵恍然道,“这熊孩子经常离家出走,我都记不清了!”
“现在可不是孩子了!”应龙笑道。
“哪怕有一天成了至尊,在我眼里,也一样是熊孩子!”监兵嘿嘿道。
“到时候吊打你!”漱玉不屑道。
“头朝下吧!”心儿月儿道。
“肯定的!”漱玉重重点头。
“你们仨为什么不随执明陵光她俩去呢?!”监兵哀嚎道。
“不愿意!”三人异口同声。
“漱玉!”知秋轻嗔道。
“没事!”应龙叹道,“治水挺累的,随时找点乐子,绝对应该的!”
“你是把我豁出去了吗?!”监兵愕道。
“嗯!”
“我咄,雷首山,等着我!”
“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