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赫苏沉声问道。
那人踌躇不语。
“说!”
“吉甫之案,乃是司府为了讨好北方诸族,压制南族,并与图谋吉甫家赀,故悬而未决,而且竟将吉甫投入贫窟,令人发指!所以南方诸族将共同拒绝参与大典,即刻返回族地!”
“谁人妄言,吉甫在贫窟?!”
“伯倏族多人传言,贫窟破后,亲眼所见!”
“那人呢?”赫苏喝道。
“人言可畏!”那人俯首道。
“北方诸族何说?”良久,赫苏黯哑道。
“保持沉默!”
“城卫司镇守无怀留下,你们退下吧!”
“是!”
大殿静默良久,无怀肃穆而立。
“群臣来自南北诸族,非不信任,恐怕已难免各有所执,你有何谏议?”赫苏缓声道。
“贫窟之事,请王上斟酌祝融殿主之意!”无怀恭声道,“至于吉甫,既然未在贫窟,那不如让他自己出来解释好了!”
“让他出来?!”赫苏沉声道。
“是非曲直,自在人心!”无怀躬身道,“抚北不如抚南!”
“你倒说得简单!”赫苏摇首道。
“无怀斗胆,王上倾北,无人不知!既为国主,此次或许是天赐平衡良机!”无怀俯首道,“北方诸族此刻暧昧,实不可取,不如交给祝融殿主裁夺!”
“便依你吧!”半晌,赫苏温语道。
“是!”
大殿空旷,赫苏踱了几步,轻声叹道:“风儿,你去哪了?”
巫卫司,无怀稽首。
“你想如何?”吴回缓声道。
“但说司府,与巫卫司无关!”无怀道。
“交给你倒是无妨,你待如何?”
“曲在其妻!”
“但有变故,又如何?”
“法度曲直自在人心!”无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