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无妨,刚刚听大先生提起,主事姓钟,可与钟家有何渊源?”
钟沫老实回答,“钟家掌印钟氿渊便是家父。”
语气听来平淡,却吸引了清苑学宫所有人的目光,六大家对自己的子嗣向来保护的很好,所以一般很少有人知晓行踪并且接触,竟能让钟家嫡子拜在门下,这位新晋西院先生该是何等样的人物。
赵常松表面平静,继续说:“原来是钟家长女,今日是我清苑有幸啊,大小姐也以杏坛的身份参加吗?”
钟沫回话,“师长没有安排,学生不敢妄言,所以本次的擂比,我并不参与。”
赵常松心里琢磨,算算人数,抛开不在场间的风尘,如果钟沫不参与的话,那么杏坛的六人中必然还得加上一位杏坛学生,这显然不是他们喜欢的结果。
岳穹接过话来,“赵院长此来一定是为了商讨擂比的安排,既然风尘不在,我作为兄长就做主了,对于清苑学宫提及的方式,杏坛自当应允,时间就定在两日后,一共三天,每日各两场,地点就干脆客随主便,选在腥旋王城西郊河畔可行?”
赵常松感到意外,清苑众人可见面露喜色,连云追、钟沫都望向岳穹,想不通为何如此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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