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院里的街坊邻居,闹得这么僵也不太好。”
“再说了,就你我刚刚那一通吓唬,已经给这老东西一个教训了!”
“实在是没有必要,继续把这件事儿给闹大了,真要把这事儿给闹大了,那咱们以后还不要在这院里生活了,这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怕是得被贾家人在背后说闲话……”
易忠海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有些无奈。
话里话外,居然又是有了他那一贯和稀泥的味道。
也不知道易中海这个老东西的肚子里在打些什么鬼主意。
要知道,今天的贾张氏,那可是不止一次的彻底踩了他易忠海的红线。
纵然,以易忠海那比海还要深的城府,那也是被这贾张氏给气的够呛。
都已经和贾张氏彻底的撕破了脸面,闹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这种情况下,就算是那个残废贾东旭,是他易忠海的徒弟。
就算这贾张氏是自己作孽,骂的还是聋老太太……
依照易忠海的性格,也不可能会这么轻易,就放过贾张氏这个老虔婆才对。
可是,这易忠海却是并没有这么做。
他非但没有第三次出手,拦截贾张氏的逃窜。
也没有继续追究贾张没有给聋老太太的道歉。
甚至,还直接开口,叫停了傻柱对贾张氏这个老虔婆的追责……
啧啧啧,这一切实在是太过于不可思议。
这要是换做了林飞,又或者是许大茂这个坏种在这里。
那铁定是能察觉出来这老狐狸的不对劲,大呼这个老狐狸要搞事情。
只可惜,这傻柱的脑子却是没有那么灵光。
哪里会察觉到这易忠海的那些花花肠子。
不过,这傻柱也不愿意就这么放弃找贾张氏的麻烦。
开什么国际玩笑!
这聋老太太可是他最敬重的老人家。
就贾张氏这老虔婆,不但谩骂老太太是个老不死的还要算计他老太太的遗产。
人家老太太人都还没有咽气呢,贾张氏就已经开始谋划着该怎么样把老太太手里的那几间房子给算计回来了……
就这不要脸的老东西。
傻柱好不容易才逮到了一个理。
可以名正言顺的搞这老虔婆。
让派出所的人,上门把这老虔婆给带走。
傻柱又怎么可能会愿意放过这个机会?
他自然是想不顾一切,也要把这件事给闹大,闹得无法收场才是。
“就这么放了那个老虔婆?易大爷,您不是在开玩笑的吧?”
听见易忠海的劝说,傻柱这头憨牛顿时就瞪大了一双牛眼,用一种极为夸张的语气,大声的说到。
“就贾张氏那个老虔婆,在这院里都已经成了数一数二的大祸害了,要不是有林飞和许大茂这个坏种,她就成了咱们院里最大的祸害了。”
“我好不容易才逮到这个机会,怎么的也得要好好的教训教训这个个老东西啊?”
“咱不说这老虔婆偷鸡,诬赖咱的青白,纵容他那个不要脸的小白眼狼孙子拿鞭炮炸我……”
“单单说这老虔婆开口侮辱老太太,算计老太太那房子的事情,咱们都不能这么轻易的放过了这老东西……”
“刚才要不是您拦着我,我早就冲上去好好教训这个不要脸的老东西了,好家伙,这老东西也不知道撒泡尿照照镜子!就她这个不要脸的玩意,也配惦记着老太太的房子?她算个什么东西!”
“咱可绝对不能这么轻易的放过了这个玩意!要不然,这老东西的尾巴都敢翘到天上去!”
傻柱这通话,说的是越说越起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