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囔道：“就10块钱一年，我还得租场地呢，还免费教大家武技，一点不贵的好不好，去年一年，会费我就分了1万……不对，9000多块钱。”
牧小雪觉得自己都亏了，以前还开个武技班单独收费，后来石楠说武技不能深练，一般人承受不住消耗，她现在都不开班了。
就雪石社一群核心成员，家里稍微富裕一些的成员现在在练真正的武技。
她不付这些核心成员工资，教她们武技就当工资了，也没好意思收费。
牧小雪现在觉得，人越多，赚钱反而越少，根本就不划算。
石建军头疼，也不再多说，起身道：“你自己看着办，回头我告诉你哥，你都招了上万人了。”
“哪有！”
牧小雪马上辩驳，委屈道：“就五六千，哪有一万！”
石建军黑着脸没吭声，屁大的绵城，你一个小屁孩，招了五六千人，还少？
这个女儿，现在没法管了，回头还得找石楠来收拾她才行。
……
11月8号。
距离石楠进入灵气室，时间过去了6天整。
灵气室大厅。
冷梵天微微蹙眉道：“还没出来？”
“没呢。”
窦学民苦笑，接着轻咳一声道：“冷导师，石楠现在已经消耗了3000学分，他预交了1500学分，还差一些，您看……”
冷梵天瞥了他一眼，淡淡道：“你想说什么？”
来自窦学民的情绪值，+366
看到冷梵天一言不合就有动手的迹象，窦学民心累，半晌才道：“没事。”
石楠都拖欠了1500学分了啊！
这笔账，真的不太好要了。
少一点还没事，上千学分……窦学民现在开始考虑，要不要准备好采取强制措施。
正说着，通道内，石楠蓬头垢面地走了出来。
之前白净的脸上，此刻也多了一些胡茬。
六天六夜！
这一次，他整整修炼了六天六夜，换一个人，早就崩溃了。
石楠靠着不断恢复精神力，前行让自己保持清醒。
终于，在花了六天时间，打通了心房心室的隔膜，将心脏完成了一体化淬炼。
此刻，五阶后期的路，他走了一大半，只剩下最后一条，沟通心脏之桥，将心脏正式转变成灵力来源的发动机了。
心不在焉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数据，石楠还算满意。
这一次，在灵气室修炼，消耗的情绪值不多。
灵力：3800千帕（+）
力量：700吨（+）
精神力：炼灵境820千坎（+）
情绪值：2906237
“还不错，心脏的改造，带动的体质也增强了，上限增加，又可以继续增加灵力了。”
之前一段时间，石楠的灵力、精神上限都没动过。
因为达到了一个阶段的极限。
而此刻，随着心脏改造一大半，他又可以继续提升自己的灵力和体质上限了。
想着这些，石楠抬头，刚好看到冷梵天，马上笑道：“老师，您怎么来了？”
冷梵天看了他一眼，微微点头道：“还不错，但是不要急功近利，饭要一口一口吃，这次修炼这么长时间，回头好好沉淀一下，不要太过急切，你突破到五阶也没多久。”
9月份，石楠突破五阶，直接进入五阶中期。
现在才过去50天而已。
对很多五阶灵道者而言，50天时间，一条天地之桥都未必搭建完善。
“嗯，我知道的，不过我这次在五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