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账,把手里的棍棒猛地一举高,眼看着作势就要打下来,柯安晏吓得离开松开门就跑。
砰——滚!
门被大力关上,砰一声巨响,柯安晏心有余悸的站在门外,抬手直安抚胸口太可怕了,这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大婶?难怪梵星会把这家人称为难啃的仙人球,这特么那需要啃啊?你特么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她一眼,她就要生生扎死你!
砰——
猛地宅院内又传出了一道巨大的响声,隐约中还夹杂中一道女子的闷吟,什么情况?柯安晏心下一跳,头紧跟着就凑到门缝跟前。
只见大院里,头顶乌云密布的天空还哗啦啦的下着倾盆大雨,身形瘦弱的范范却双膝笔挺的跪在地上,范大婶则将棍棒高高举起,再砰一声高高落下,一下接着一下狠狠的打在范范的身上。
她每落下一棍,范范笔直的背脊就会往下弯曲一寸,直到她直不起腰,整个人都趴在了地上,范大婶才狠狠的踹了她一脚。
滚!就当我从来都没有生过你!现在就给我滚!范大婶怒指着门的方向,这是她把范范打来趴在地上直不起腰后,对范范说过的唯一的一句话。
这家人怎么这么奇怪?柯安晏在门缝外边拧了下眉头,一声不吭,就把女儿打了个半死,完了之后,还要把女儿扫地出门,这得多大的仇和多大的怨,才能对自家的女儿下得了这么狠的手啊?
蹬蹬瞪
内里传来范大婶揪着范范头往外走来的脚步声,柯安晏心底一哆嗦,转身就躲到一旁的侧墙外,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着。
这种感觉就像做贼心虚,怕被范大婶当场逮住,再打断了腿。
砰——
刚一听见开门声,紧跟着范范瘦弱的小身板就像废弃的垃圾一样,被范大婶推出来摔倒在地上的水洼里。
哎哟!
可真是惨啊!
柯安晏腾一下闭上眼睛,直到范大婶回到院内砰一声又传来了关门声,他才慢慢睁开半只眼,见范范手撑着地面,试了一次又失败了趴下去被浑浊的污水溅了一脸,着实可怜的很,才快步上前施予援助之手。
范小姐,你还好吗?
走开!
柯安晏搀扶范范的手,才刚一碰到范范的手臂,就被范范甩了开。
你别扶我,我要自己站起来!
范范双手吃力的撑着地面,身子每向上爬起一寸,背上的伤口就会裂开一寸,单薄的牛仔衬衫很快就渗出了血迹。
她明明疼的身颤,连牙齿都在打架,却始终都拼命的紧咬着牙关,不出一丝象征着脆弱的呻吟,柯安晏震撼的看着她。
这才想起,好似方才在里面被范大婶用棍棒狂揍的时候,她亦是这般一声不吭的紧咬着牙关,将所有疼痛都悉数默默的承受了下来。
可真是坚强啊,坚强的让人心疼
真的不需要我帮你吗?柯安晏真的很想扶范范一把,因为范范试了好几次,又跌回了原地,她肩部的骨头好像被打脱臼了。
不用!
范范强忍着剧痛,脸色惨白如纸,神色看起来却异常坚毅。
我相信自己,我一定可以的!像今天这样的处境,我在监狱里经历过无数次,而每一次,我都能凭借自己的力量站起来,这一次,我也一定可以!
说罢,范范便把身上下的所有力量都凝聚在双臂处,接着双手用力的撑着地面,仰头出一阵长嘶啊——
范范身上各处的青筋以柯安晏肉眼可见的度膨胀起来,连欣长的颈项间都突兀的清晰可见,细致的毛细孔更是伴着她这一声嘶吼冒出了豆大的汗。
背脊上的血,更是以迅雷而不及的度,一瞬间便染红了她一大片衣服,这样的画面看得柯安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