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打扰妹妹了休息,晚间再来说话。”一边走,一边还替她关上大门。
等到彻底销声匿迹了,十三娘这才拍拍床沿,娇笑道:“人都走了,官人可以出来了。”
王伦又一次钻出床来,却见十三娘并未起身,就那样和衣卧着,手支着下巴看他,神态甚是妖娆。而那对金莲横耽,在金碧辉煌的牙床上显得甚是光洁。
那画面太美不敢看。
“谢过娘子。只是小可身处此间甚是不安,敢烦娘子如何让小可出去?”
身处险地,王伦硬把一腔胡乱心思压制脑后。美女,我所欲也,但是前提是安全。为美色而丧命,这种事他是不会做的。
只要保有有用之身,何愁前路没有美娇娘?他有十足的信心在短期内成为大富豪的!这年头,有钱就有一切!
十三娘轻笑一声道:“官人好不晓事!刚刚抓了几个毛贼,现在外面放着好多人在严查,这青天白日的,如何能走?便到晚间看看,若是看守的松了,且再理会!”
王伦一听也是。只可惜外面仍然亮堂,自己只能屈身待在这里了,眼瞅着有贼心没有贼胆,实在不爽。
“敢问娘子这是哪里?”
从大房子、众多的下人来看,这家有权有势无疑了,否则也做不到这等声势。
“官人不知?”
“不知小可对东京陌生的很。”
东京是百万人的特大城市啊,他才来几天,怎么可能熟悉?他现在不陌生的地方,除了自己现在住的甜水巷家里,便是李师师和李瓶儿的私宅,还有矾楼和香榭楼这两大名胜。其它的,便是通往城东看中的汴河那块地的路。
“那就好官人毋需知道,也毋需心焦,总之待在此间既不虞有性命之忧、也不虞有生活之烦恼。等机缘成熟,奴家便会安排官人离开的。”
对十三娘不说此间屋主,王伦是奇怪的,这又不是什么秘密。但是她说的什么性命之忧真吓到他了,别是什么禁地吧?那几个泼皮只是进了院子便被打得狗血淋头,自己这钻到人家家眷的床下可不得要被打死!
她这么说了,那就老老实实地躲在此间吧,听她的口气是不会让自己饿着,那就好。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