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
王伦也觉得不妥了。刚才把她抱过来是为了避免被那醉汉弄污了她的腿,可是哪有一直抱着的道理?
好在他急中生智,赶紧向花丛挤眉弄眼地使眼色。花丛虽然没明白他想表达什么,却不露声色地眨了一下眼,很俏皮。
“现在好点了吗?”
“好多了。”
“能站起来吗?”
“我试试,哎,可以呢。”
“那你小心点走着看。”
“唔。”
以上没营养的对话,是王伦先挑的头,但是花丛却很聪明地应和上了,毫无违和感,就像彩排多次的搭档。
随着对话,王伦很自然地松开她。花丛也装模作样地试着站好,小走几步,中间还小扭了一下,然后露出不胜欣慰的笑容:“奴家感觉好多了。”
果然女人都是天生的演员,女孩也一样,很多事完全是无师自通的。除了王伦,她巧妙地骗过了在场的所有男人。
以至于花荣以为她的脚或伤或崴了,晚间又仔细问过。
这时候那两个醉汉也清醒多了,其中在地下吃了大亏的直接骂开了:“哪里来的野种,敢坏了大爷的好事!”
花荣听了,提拳欲打,王伦却听出似乎相熟啊。
细着瞧过去,呵,还真应了那句话:不是冤家不聚头。
高衙内的两个狗腿子么,富安、陆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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