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策,故意做出来给世人看的!”徐文若说完,眉头紧蹙,深深地思忖起来。
萧笺舒闻言,身形不受控制地蹬蹬蹬倒退了数步,半晌方睁大了眼睛道:“这......可能么?若真的被先生言中......这可是太匪夷所思了啊......可是,父亲为何要和郭白衣唱这样一出戏呢?就不怕军心动摇么?”
徐文若不语,来回地在帐中踱步,半晌方道:“公子啊......若老臣所料不差,主公和郭白衣要的就是...
...军心动摇......”
“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父亲为何要如此......战事正利好我军,父亲这样做,就不怕形势逆转?”萧笺舒失声道。
徐文若目光如炬,一字一顿道:“公子多虑了......如今沈济舟数十万大军,几乎损失殆尽,所剩者只有困守各个据点城池的守军,其战力根本不能形成什么威胁......沈济舟更是败回渤海,如今渤海人人自危,各大门阀见沈济舟式微,更是各怀鬼胎,沈济舟如今已然内外交困,顾不得前线如何了......所以,主公军心就算此时动摇,只要不伤根本......倒也无妨!”
萧笺舒点了点头,深以为然。
徐文若继续道:“所以......若我料主公跟郭白衣联手演这一出戏,其目的乃是......一箭三雕......”
“愿闻其详......”萧笺舒此时已然完全对徐文若心服口服了,诚心实意的拱手道。
“其用意一在沈济舟之沧水关也!我军既知那蒋邺璩的神弩营厉害,他又据守险关,若是我军不顾一切的攻打,代价必然很重......可是神弩营的弱点便是无法离了沧水关,一旦离了沧水关,在我军骑兵精锐的冲击下,根本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徐文若缓缓道。
“所以,主公诈伤,甚至诈死
,其目的便是要引诱蒋邺璩弃沧水关偷袭我军,那蒋邺璩面对如此局面,不可能不动心,一旦前来偷袭,主公坐镇大营,以逸待劳,蒋邺璩有去无回也!”徐文若笃定道。
“竟然如此......”萧笺舒一脸震惊道。
徐文若示意萧笺舒稍安勿躁,又道:“其用意二......”
他用手指了指龙台的方向,遂道:“在京都,在庙堂,在朝臣,在天子也!”
萧笺舒听徐文若一番话,茅塞顿开,遂道:“笺舒明白了,一旦朝堂和天子知道我父亲......必然坐不住,到时清流与保皇沆瀣一气,再有天子趁此机会出面昭告天下,放手一搏,铲除萧氏势力,天子重掌朝政也不是不可能的......而父亲则可趁此机会,剪除朝中所有的敌对宵小,那些原本隐藏很深的朝臣,也将无所遁形......”try{ggauto();} catch(ex){}
他说完,看向徐文若。
却见徐文若摇头叹息,一脸的落寞,对自己的话却是不予置评。
萧笺舒如何不知徐文若心中之痛,赶紧将话拉了回来道:“先生还是说一说,父亲的第三个用意吧......”
徐文若收拾心情,深深地看了一眼萧笺舒道:“主公之用意三,非是旁人,正是公子您啊!”
“这......”萧笺舒神情一凛,说不出话来。
“主公此人,嘴上一直说自己老了,却是心中如何服老呢?他其实仍然觉得自己
和当年的萧元彻不差分毫啊......否则,他也不会迟迟不确立自己的继承人啊......因为他觉得自己还没到那个时候,现在确立继承之人根本就没那个必要啊!”徐文若叹息道。
“还是......先生了解我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