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监管部的。
号码当然是前台小妹给的。
江烨一个电话打过去，就能投诉蕾雅。
“投诉你。”江烨一屁股坐到桌上，拿着手机拨号，“你服务态度恶劣，说我是穷鬼，乡巴佬，对客户进行言语侮辱。还私设交易金额，不到十亿的活儿不干，严重损害你们的企业信誉。”
蕾雅脸色变了，猛地站起来，“你怎么能这么干！”
“这话该我问你，你怎么能这么干？”
江烨手指一戳，电话拨出去。
蕾雅急了，居然蹦上办公桌，扑过来夺走江烨的手机，手忙脚乱地挂断电话。
“你不能投诉我！”蕾雅瞪眼。
“我就要投诉你。”
蕾雅把手机揣怀里，一副坚决不还的架势。
“你要是不给我手机，我就去再买一部，这下子还能投诉你抢夺客户手机。”江烨很淡定地看着她。
蕾雅急得直咬牙，把手机拿出来，举在脸旁边，“你答应我不投诉，我就还给你。”
“不行。”江烨收回手，“那我不要了，总之一定要投诉。”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蕾雅居然有要哭的架势，急得跺脚，“我……我给你道歉行不行？”
“你就这么怕投诉？”江烨抱起胳膊，“怕客户投诉你，为什么你不对客户态度好一点呢？”
“对不起！行了吧！对不起！我不该骂你！也不该对你态度恶劣！”蕾雅一脸屈辱，委屈巴巴的把手机递过去，“别投诉我了好不好？”
“还是要投诉，但是我可以给你公司说，你道歉了。”江烨接过手机，又拨号。
播完号码，江烨没拨出去。
蕾雅啜泣起来，两行水迹顺着脸划下去，她眼泪汪汪地瞪着他。
“你说吧，怎么样才能不投诉我？”蕾雅用袖子擦眼泪，说话带哭腔，“你要钱吗？给你多少钱你满意？”
江烨表面上不动声色，内心相当惊愕。
前几天看蕾雅傲气凛然，还以为她天不怕地不怕。
如今一个投诉电话，居然把她逼成这个样子。
看来白蚁地产的投诉电话很管用，处罚会极其严重。前台小妹可真是出了个杀手锏。
蕾雅又突然伸手，把外套褂子脱掉，露出贴满红色亮片的bra，她抓住江烨的手往上摁。
“你想要我吗？”她啜泣着问。
江烨把手抽回来，把手机放在桌上。
从兜里掏出卫生纸，替她擦擦眼泪。
蕾雅会错了意，掉着眼泪弯腰脱裤子，露出肥硕的两腿。
“好了，穿上。”江烨说，“胥燕什么时候回来？”
蕾雅提上裤子，眼泪已经把脸洗满了，看得出来她对投诉电话恐惧到了一定程度。
“她已经在返程的路上了，再有两三个小时她就回来，我顺便走。”蕾雅吸鼻子，“别打投诉电话行吗？我求求你，你想要什么都行，你现在就可以把我压在桌上，你可以要钱……”
“我对你不感兴趣，我也不缺钱。”江烨从桌上下来，“我现在原谅你，但希望你记住这次的教训。”
蕾雅依然在掉眼泪，伸出手不停地抹，眼影都被抹花了，脸变得像调色盘。
江烨大步流星地离开，走到门口时又被叫住。
“别投诉。”蕾雅很可怜地看着他，声音很小，“求你了，谢谢你。”
“不客气。”江烨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