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刚才王圭和魏徵还在怀疑李元吉和李孝恭在演戏的话,那么这会儿彻底不怀疑了。
毕竟,如果是演戏的话,李孝恭根本不会去找李渊。
找了李渊,就说明要请李渊帮忙主持公道,请李渊帮忙打擂。
一个是旧的掌权者,一个是新的掌权者,天生就是对头。
一旦起了冲突,很有可能会演变成不死不休的局面。
所以王圭和魏徵果断的抛弃了心中的怀疑,认为李元吉和李孝恭是来真的。
王圭赶忙对四推御史喊道:“快去三省请李公他们!”
说着,王圭已经拉着魏徵往两仪门赶了。
只不过,等到王圭和魏徵急匆匆的赶到两仪门的时候,李孝恭已经带着一帮子郡王闯进了两仪门,还打伤了两仪门前的值守。
王圭和魏徵在看到两仪门前的值守被打的东倒西歪,有的还躺在地上生死不明的时候,心都凉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不是我们能左右的了。”
李纲没说话,只是点了一下头,快速的赶往了淮安王府。
陈叔达叹了一口气道:“无论淮安王愿不愿意,我们都得试试。我们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圣人跟殿下再起冲突吧?”
“对,他就是想独占好处,所以才不让我们做。”
可如今河间王已经入两仪门了,应该也见到圣人了。
圣人作为嫡系最大的受益者,以及最忠诚的拥护者,听到你这话,还不得发飙?!
您说我还怎么活啊?”
“臣裴矩,参见圣人……”
“堂兄他自己都在求财,还纵容着手下求财,却不允许我们求财,这分明是向着外人啊。您可一定要给我们做主啊。”
李纲在派人去查探两仪门值守伤势的同时,快步的凑到王圭身边问。
李渊眉头微微一扬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当然知道后果了,就是因为知道后果,才知道乐子大了。
萧瑀在一旁冷哼了一声,讥讽的说着。
所以这件事错的是河间王殿下,而不是雍王殿下。”
李渊盯着裴矩质问道:“是这样吗?”
陈叔达点点头,一脸凝重的道:“如果你们赶在河间王入两仪门前,将河间王拦住的话,我们还能想办法化解此事。
王圭求救似的看着萧瑀和裴矩。
李纲继续咬着牙道:“你知不知道,一旦河间王请出了圣人,圣人又跟殿下起了冲突,会有什么后果?”
所以人家独占李氏所有的好处,那是应该的。
王圭张着嘴。
李纲右手虚捶了一下,恨铁不成钢的指着王圭喝斥道:“亏你在朝堂上混了这么多年,怎么连孰轻孰重也分不清呢?”
“李公,事已至此,再说其他的已经没用了,还是想想办法怎么解决此事吧。”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啊?
猪啊你!
说什么不好,说元吉想独占好处?!
人家是嫡系嫡子,从生下来的那一瞬间就拥有了独占李氏所有好处的资格。
李孝恭瞪着裴矩,恼怒的为自己辩解,“叔父,侄儿是不顾元吉的禁令,在边陲上大肆敛财了。可这件事不光是侄儿在做,元吉自己也在做啊。
他现在的资历还不够,功劳也不够,还没办法接替王圭的位置,成为御史台的一把手,所以他说什么也得保住王圭,让王圭先帮他把位置站住。
王圭则对着裴矩千恩万谢。
说到这里,李渊又看向了萧瑀、陈叔达、王圭、魏徵等人质问道:“你们又在这里做什么?”
祸是他闯出来的,李渊和李孝恭等人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