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的重点,正好老邢弄到了一批的机枪和火炮,这样,在饶河沿线到虎林,我们就有能力打一场大规模的战役。”
“只是新兵的损失就太大了,所以,我将不惜弹药来减少士兵的损伤!”
白诚不怀疑汤文打仗的能力,他补充道:“目前,我们的兵需要练,短时间内都要守,不要出击,等战士们憋闷到了一定程度,适应了战争的环境,再行出击,不过有合适的机会可以小打小闹。”
“嗯。”
汤文应着,心理有了底。他知道,这场战争他没有选择,一旦退缩,苏俄人那是蹬着鼻子上脸的货色,会步步紧逼,逼着再签订什么尼布楚一类的割让条约。
在俩人研究对策的时候,绥芬河的援军也马不停蹄的赶到了达列涅夫琴斯克,跟那边的一千多援军会合,在枕木和木材余烬的光亮中,进了达列涅夫琴斯克。
很快,大胡子接到了这里已经是废墟,连根钉子也没有了的报告。
“他们把人和物资全部运走了!!?”
大胡子咆哮着,这种行为就是土匪,所有的物资什么也没留下,再建造将还会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
他暴怒之余下令道:“沿途向那里集结,莫斯科增兵五万,一定要给这支土匪武装点颜色看看,将达列涅夫琴斯克那里拍上照片,我们要堂而皇之的打进黑龙江,揪住这个华夏先遣军,弥补我们的损失!!”
随着他的命令,莫斯科的战争机器运转了起来,西伯利亚大铁路也开始忙碌起来,在未来十天内,虎头,将会大军云集,将会成为世界的焦点。
始作俑者的邢远并不知道这些变化,他很奇怪,电文发出一个多小时了,按说早应该回电了,可队长连个不错俩字也没回,难道是出了什么状况了?
他哪里知道,他的抗命引发了不可逆转的大战,而汤文接到电文连夸奖都顾不上,正跟白诚紧张的研究布防的情况。
我想你的芬芳,想你的脸庞,想念你的娇艳芬芳。
邢远在要塞里拿着那长长的数据琢摩着,队长为何没有句夸赞?难道电文没到?
而此时,汤文指着电文里铁轨的长度说道:“先生,备用铁轨一般有多少米?”
“备用?”
白诚看了眼汤文指的数据说道:“老毛子的大铁路钢轨都是特制的,一般不易损坏,备用的铁轨每个车站只备两公里的长度,一个小车站之间的距离大约三十公里到五十公里不等,荒凉的地方距离更远,但备用铁轨并不多。”
“那这些铁轨的数量岂不是……”
汤文的眼睛虚了起来。
这个铁轨的数量加上两个车站备用的,足足有四十几公里,那不是说邢远拆卸道轨拆卸了四十公里?
很快,邢远接到了电文。
电文很简单,只有一句话:详细汇报整个作战过程。
详细汇报?
邢远迷糊了下,但也没敢迟疑,快速拟就电文,详细的把所有过程都说了一遍,连仓库距离达列涅夫琴斯克二十几公里也没有隐瞒,都一一作了阐述。
“擅自更改命令!”
汤文眼睛虚了起来。
这在部队里如果是临战,战局变化多端可以允许将领临时改变命令,只要不违背命令的宗旨和目标即可,可拆卸道轨自己的命令明明是十公里,邢远居然私自做主拆卸了二十公里,这是无组织无纪律!
虽然因此获得大量的物资,但这是抗命,这是不服从指挥。
汤文捏着电文闷声不语。
他的变化让白诚从一堆防御图中抬起了头,不解的看着汤文。
汤文被白诚的注视惊醒,他收回心神,将手里厚厚的电文递了过去说道:“先生。你看看,我的命令是拆卸十公里道轨……”
“十公里……那两端加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