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都得讨论这件事。
墨倾和江刻去食堂的路上,就听到不少关于此事的讨论。
两人打好饭,选了个位置坐下。
“你过了吧?”江刻问。
“嗯。”
江刻又问:“季云兮怎么过的?”
墨倾掰开一次性筷子:“她是我徒弟,过了很稀奇吗?”
江刻没打破砂锅问到底。
他话锋一转:“如果你不帮季云兮,龚院长是想让你一个人过吗?”
“他说,就因为只有一个人过,这事才会成为新闻。”墨倾从江刻碗里夹了一块排骨,“才会让这场考试被更多人关注。”
“他想做什么?”
墨倾道:“跟有些人预料的一样,拔高这张证的含金量。”
江刻问:“想给那些错失了考医学院机会的人,多一种可能?”
“嗯。”墨倾说,“想要当医生,就得对病人负责,门槛必须得高。但有心人,总能跨得过这个门槛的。”
墨倾挑眉:“我们那个时期,就不一样了。”
那会儿,谁执证上岗啊?
稍微会看几样草药,懂几个普通的方子,就会被叫去治病救人了。
江刻笑她:“怀念啊?”
想了想,墨倾摇头:“那倒没有。”
虽然这个年代约束多了一点,但
没有天下太平,哪来的规矩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