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芩食指挑着绳,手腕一转,令牌被准确地丢到一旁的小茶几上,她偏头看向正在偷偷往门外爬的人。
秦杗眉心一跳,几步走过去一把拎住那人的后领,将人丢到中央。
同时有人拿了披风,给墨芩披上。
墨芩用没受伤的手,拉了拉披风,视线轻飘飘垂下,嘴角擒着笑意,问:
“你跑什么?”
“你这般忠心的奴才可不多见,我还没,好好嘉奖你呢!”
跪伏在地上的人抖如筛糠,头低低埋在地上,嘴里含糊不清地辩解:
“殿,殿下息怒,奴才只是……一时慌了神,出言不当,还请殿下开恩……请殿下开恩!”
墨芩细细重复一遍,“出言不当?”
能贴身伺候的小伺,都是经过层层筛选,会犯这种低级错误的,早就不知道死了几百遍了。
这个借口,未免也太没有求生欲了。
为了获得胜利,四皇女伏低做小,主动跟原主示好,也从不表露自己的野心。
“下去吧,以后不用在屋里伺候了。”
用早膳时,秦杗来了,来汇报情况。
夺嫡之争正是激烈。
本来是准备传到刺杀前的,但没想到他居然受限了。
在生理结构、体格外形上,跟其他世界并没有区别,唯一特殊的地方在于,女子在武学上更有天赋。
可背地里却什么昏招都有。
也算是自食恶果。
“这个世界还有那种令人讨厌的气息吗?”
至于那个杀手,则是她手下的一枚棋子,被安插到原主身边的一把尖刀。
待处理完伤口,墨芩挥退下人,才问起黎砞:
“是!”
墨芩简单了解了一下剧情,想着现在时间还早,便继续上床睡觉。
小伺只觉头皮发麻,“是,是……”
从死掉的黑衣人身上搜到了三皇女的令牌,皇上震怒,细细查下来却又发现这事跟老三扯不上关系。
四皇女则是个不起眼的,她的父亲是联姻皇子。
“昨晚遇刺的事,不要走露风声。”
“真是扰人清梦。”
有人上前一把扣住那小伺,一行人拖着俘虏,迅速退出了房间。
那人好像就是原主昏迷后被安插过来的。
即使被搜出令牌,他们也不解释,也不招认。
这场刺杀被闹得很大,皇上派人调查。
甚至还成为了最后的赢家。
而墨芩这次的目标则是四皇女和一个杀手,杀手真实姓名不详。
不幸中的大幸。
还是得小心为妙。
几经调查,原主身边的一个贴身小伺终于坚持不住,指认这次刺杀其实是原主一手策划的。
女子是主要的生产力,而男子就只能待在后院相妇教子。
谁拳头硬,谁就能掌握话语权。
墨芩神色淡淡,没生气也没有愤怒,仿佛这场刺杀不过是场笑话,眼前的人亦是。
一睁眼就遭遇刺杀,能高兴就见鬼了。
手臂上的伤并不算深,没上到骨头,刺客的刀上也没毒。
原主在这场刺杀中被重伤,昏迷不醒,卧床三个月起不来。
原本能近身伺候的有两个男子,但昨天被抓走了一个。
才坐下没多久,就有一个婢子从外面进来,身后跟着一个挂着药箱的中年女子。
她转头对秦杗吩咐:
墨芩倒不是迁怒,只是不愿意让男子近身伺候。
“没事,若是有什么发现,及时告诉我。”
也就是说,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