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看,您不如大胆一些……”
小伺眼神微颤,抿紧嘴唇不说话。
就算现在找凤君说这事,他也肯定不会同意。
墨芩:“你有选择的余地吗?”
墨芩想从黎砞那里知道那人这次的身份,可黎砞就是不说。
宋艺清不自觉抖了抖身子,耳廓染上一抹红霞,心怦怦直跳起。
都说九殿下被凤君教养得极好,为人正直宽厚,清风霁月般的人物。
“我现在不知道他的身份……等等,你是不是可以认出他?”
“殿下,凤君刚刚差人送来了几幅画。”
这么多个世界以来,墨芩也不是重色之人,难道是打算入乡随俗?
“……”
负责审问的人却眼神都不带变一下的。
她一直以来都是,有问题自己想解决办法。
已有些衣不蔽体。
墨芩站在干净的地方,看着他,并没有过去的意思。
某个念头在脑中闪过,他双眼迸发出光彩。
仿佛眼前的不是容貌尚可的男子,而是一块等待宰割的猪肉。
是最有机会继承大统之人。
黎砞现在还气着,“哼!你这么能耐,有本事自己去找呀。”
“他现在什么身份?”
小伺脑子迟钝地转了转。
说实在的,经历了这么多个小世界,黎砞几乎没起到什么辅助作用。
她的声音轻又冷,“你任务失败被擒,你的家人就失去了利用价值,她们还能活命吗?”
虽然他对那个尚未知道姓名的家伙,不怎么在意,但……
“你还想见到家人吗?”
面对刺杀,她不慌乱,面对背叛,她不愤怒,这个人……比世人以为的要可怕多了。
现在……是比冰雪还冷的人。
“所以他也在秀男之列?”
画?
墨芩果然看到桌上摆着一个托盘,里面放着画卷,一旁还放了个小折子。
嘴上是这么说,宋艺清却忍不住攥紧了双手,眼神都黯淡了下来。
这大概都是凤君觉得可以考虑的。
墨芩:“……”
“……”
等等,他为什么会下意识觉得,那人会是个小肚鸡肠的醋缸,而不是个温柔大度的翩翩公子呢?
每张画的下角还带了名字。
墨芩打开了折子,里面几个官家嫡子的基本信息。
一时间还真没想起来。
墨芩:“……”
她倒不至于做这样的事。
墨芩略略将小折子扫了一遍,心里大概有了个印象,万一那人就在其中,皆大欢喜……
小伺抬眸努力去看墨芩的脸。
不过这次墨芩要让他失望了。
这是他做仆人时从来不敢做的动作。
“等到见到了人我再说!现在……你就先猜吧!”
玉竹被从地牢里放出来后,先是卧床养了两天。
地牢里折磨人的手段虽多,但并没伤到根本,想是九殿下一早就吩咐过了。
他苦涩一笑,若是那些歹人没盯上他,他作为九殿下贴身小伺,安安分分当差,生活自然差不了。
可命运偏就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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