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几遍!”
“那……”吴志远的神情非常严肃,“我再问一个题外话啊?这戒指的原主是你父亲!”
“是的!”
“那他交往的人里面,有没有一个姓武的人?叫武城?”
江海对武城的印象不是很深,略微思索了,一下,摇了摇头,“这我不记得了,这得问我爹去!”
江一水直接插话了,“我记得他!他今年的八月十五到咱们家来过,和咱爹又喝酒又吃饭的,据说是一个表亲,后来他失足落水了,人出了意外!去世了!”
吴志远点头,“对!他确实不在了!原来是你们家的亲戚,这事真巧了?我最近一直在查……”
他忽然顿住了,目光四下看了看,又转头望着向东,这才又改口了,“……哦!那行!情况我已经掌握的差不多了!就这样吧!我回去就帮你查!一有消息,我尽快通知你们。”
向东和他是最好的朋友,是发小,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人……几乎可以说,彼此了解的非常透彻,再加上向东为人处事老练,一看吴志远那个神态,就知道他是有意想掩盖什么。
向东也不追问。
既然人家不愿意说,总是有不愿意说的理由。
淡淡的把吴志远送出包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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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又坐回到桌边。
一家人吃饭饮茶,谁也不再聊这个话题了。
向东询问了一下江海关于开澡堂子,“大哥,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吗?澡堂子你是打算盘一个旧的?还是要新盖呀?”
江海实实在在的答,“我想弄个新的!虽然盖澡堂子也需要不少钱,可乱七八糟的一算,你盘个旧的,还要装修,还要改良,里外里加起来钱也一样多!”
“这话也对!”向东有见识,“可建澡堂子,也不是那么容易的,首先,营业执照这一块,你就不一定能办下来,另外呢,想要自己盖房子?土地这块呢?更是不好弄!”
“这我知道!”江海一听向东说话,就知道对方很有经济脑瓜,对做生意这一块也有常识,所以也愿意多跟他聊两句,“地皮呢,我现在倒是有办法!”
“哦?”
“你知道我住的那片大杂院吧?那里有一个废弃的锅炉房,前面还有一块空地,面积可不小啊,闲置实在太可惜了,再加上我们那一片住的人也多,却连个公共浴池都没有,大家洗澡都得坐车出两站地,所以呢,我就想把那个锅炉房盘下来,炸了,重建!”
“嗯!也行!”
“是吧?我手下还有好些哥们,都待业着没工作,他们里面一能有能人,大家又都有把子力气,盖房子,工地这些活,我们自己都能干,这也能省不少钱!就是……”江海挠了挠头,“工商局的执照那边还有点麻烦,我现在正托人办呢,可……难啊!”
向东想了想,“大哥,别的事情我大概帮不上忙,可如果你自己能把地皮弄下来,我就帮你跑澡堂子的执照和许可!”
他这是爱屋及乌。
因为媳妇的原因,愿意帮大舅哥,要不然,谁往自己身上揽这些麻烦事啊?
江海兴奋的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真的?你有门路?”
心里是相信对方的。
别的不说,他隐隐约约的知道向东的父亲是回城的领导干部,人家办起事来,肯定比自己得心应手许多。
可江海也是个懂事的人。
虽然知道向家有些能力,可他并没有打算去向家攀亲打扰。
他是顾着妹妹的脸面呢,怕妹妹因为自己的缘故,在人家被小瞧了,可现在不一样了,既然向东主动开口愿意帮助,他当然没有理由拒绝啊!
索性端起了面前的白酒杯,“向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