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会时常来了,当然那只是明面上的,暗地里有事,我会主动来找伯父的。” “嗯。”花开勋点了点头。 锦荣居,吴秋晚在花开勋走后就睡不太着了,翻滚了一阵直接坐起身,披了披风。 “世子夫人。”吴秋晚猛地抬头,看到熟悉的当归,好在刚刚已经有过一次经验,吴秋晚没被吓到,只是有些疑惑,“怎么了?” “世子请世子夫人过去清尘斋。”当归说道。 吴秋晚闻言忙换了衣服,跟着当归走,本想让人开院门,不过当归直接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提,好了上了墙头了。 吴秋晚也是经过事的,当年跟花开勋青梅竹马,两人也不是没有这般过,花开勋仗着功夫好,抱着自己上下墙头也不少。 等到了清尘斋,花开勋亲自去迎,并讲了封云墨的来意。 当吴秋晚听到诏书藏在吴秋晚的牌位里后,震惊的瞪大了眼,“定国寺,观音堂,点长明灯的地方!” “是你换了牌位?”花开勋看着吴秋晚惊诧道。 吴秋晚看向的则是花清荷,花清荷眨巴着眼睛问道,“娘,怎么了?” 花清荷有所猜测,抽搐着嘴角不确定的拿手指指了指自己道,“我?” 吴秋晚缓缓说道,“当年书画去了没多久,我就去定国寺给她点了一盏长明灯,因着这事,何羡仙特地来英国公府感谢了我一番,清荷以前跟书画非常亲近,所以去定国寺的时候,我总是带着她。” “清荷五岁那年,在观音堂,爬上了供桌,抱了书画的牌位下来,嚷着一定要带回家来,说这样就能一直看到书画了,我把人抱下来的时候,牌位敲到了供桌上,一个角被敲坏了些,我想着不太好,重新让人给做了一个,观音堂的那个就拿回来,一直放在诗语院,书画原来住的屋子里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