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飘香楼外哗然。 钱满脸色大变,挣扎着急声辩解“你胡说八道,你这混账东西胆敢冒充将军,张大人还不快把此人拿下。” 县令忽然发现眼前少年将军与十年前见过的、当年还是将军如今位居大都督的苏墨玉有几分相似。 再加上京城那边传来苏楚秘密离京似南下的消息…… 县令瑟瑟发抖。 “启禀将军,后厨正在烹煮的菜品中皆放了罂粟壳。” “启禀将军,仓库搜出罂粟壳。” …… 将士们一一上前将禀告搜查结果。 刚才用饭的客人大惊失色。 钱满满头大汗,脸上血色尽失“诬陷,这是诬陷,臭小子,你敢诬陷你钱爷你完了!” 苏楚不紧不慢地拿出一块令牌。 县令一看,立即扑通跪下“下官见过定北大将军。” 飘香楼鸦雀无声。 钱满傻眼了,还以为自己听错“你说什么?定北大将军?” “来人,将飘香楼所有人拿下,押入大牢。罂粟乃朝廷严格管制之物,除了药用,一律不得用作他处!”苏楚厉声道。 钱满全身力气都仿佛被抽空了,软软滑坐下去。 百姓们回过神之后,全都在飘香楼外面跪下,哭声不断,都在求苏楚为他们做主 “大将军,小人的女儿便是被钱满逼死,求大将军替小女主持公道!” “钱满霸占小人的田地,还将小人大哥打成残废,求大将军做主。” “小人的儿子在飘香楼帮工,因为摔了副碗筷,被活活打死,求大将军明察。” …… 苏楚闻言,怒不可遏,一脚将县令踹翻“你身为新平县父母官,竟如此包庇恶霸?任由百姓受恶霸欺压,你对得起百姓和圣上对你的信任吗?” “大将军饶命啊,下官并不清楚这些事,无人来县衙击鼓鸣冤啊!”县令砰砰磕头。 “钱满的姐姐乃太守大人的爱妾,张大人不闻不问,在新平县作威作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甚至不少外地人到飘香楼吃饭被敲竹杠,飘香楼与黑店无异!” 就在这时,看够戏的谢小宁从人群中飘然走出。 “此人还用钱收买我的两个堂兄,企图撞死我四婶腹中胎儿,嫁祸于我。” “谢小宁,是你,大将军是谢小宁陷害我,罂粟壳一定是谢小宁放的,求将军明察!”钱满看到谢小宁,立刻反咬。 “不,我就觉得奇怪,为什么这段日子,我一天不来飘香楼吃饭,就浑身不对劲!” “钱满,没想到你为了挣钱良心都不要了,你这个混账东西。” “我记得朝廷公文上说过,罂粟是种可怕的毒药,人吃了过量,会被活活折磨死的,钱满,我跟你无冤无仇,你怎么这样害我?” …… 食客们爆发了,罂粟对人的危害牢牢占据着他们的认知。 要不是将士们拦住激动的食客,估计能将钱满撕了。 钱满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当场就吓尿。 苏楚一脸嫌恶。。 让县令查封了飘香楼,将钱满等飘香楼众人押去县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