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天晚上,张陵道就在拘留所内,运用缩地成寸,再一次逃之夭夭。 …… “事情就是这样,根据当地的警方的调查,那个人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消失,第二次是在山里发现他的,而后他被带到了省局下属拘留所,可是在当天晚上关灯后,他就消失了,因为拘留所内每隔两个小时就会有一次查房,所以我们只能确定他是在凌晨到两点钟这个时间段消失的,而且我们也不清楚,他到底是怎么消失的。” “这家伙会一点道术,他应该是用缩地成寸逃走的。” “缩地成寸?那怎么办?如果他要逃走,没有人能够抓的住他。”张先仁心中惊疑不定。 “下次他被抓住的时候,首先通知我。” “好,我明白了。” 张先仁想了想,看来这个骗子也不是一般人,不过能够骗到白晨的,估计也不会是普通人,这种人估计也只有白晨能够制服的了吧。 张先仁对这缩地成寸的术法倒是很感兴趣,不知道如果此人抓住之后,能否从白晨的手上要过来。 这时候,办公室的大‘门’开口,老道从外走了进来。 看到老道进入他的办公室,张先仁的眉头立刻就拧成一团。 他不喜欢别人没敲‘门’就进来,其次他不喜欢老道,而他最不喜欢的就是没敲‘门’就进来的老道。 不过他还是收起自己的不满,心平气和的‘露’出一丝微笑:“道长,您怎么来了?” 老道的脸‘色’严肃,不带半点笑容:“我问你,今天闹的全国上下‘鸡’飞狗跳的那个通缉令是怎么回事?” “什么通缉令?”张先仁不明白老道管这闲事做什么,这似乎与护国神器没什么关系吧。 “就是这个通缉令,你不要否认,我已经调查过了,是你们安全部发布的通缉令。” “哦……您说这个啊,这个通缉犯是个穷凶极恶的歹徒,残杀了许多人,罪行累累。” “他只是一个普通的老头,手无缚‘鸡’之力,你跟我说他残杀了许多人?”老道眯起眼睛看着张先仁:“没想到你也会干这种泼脏水的事情。” “道长,您应该明白,既然是我们安全部发布的通缉令,那么就必然有特殊的原因。” “所以我现在站在这里问你。” “这是我们安全部的机密,无可奉告。” “你别拿机密搪塞我,我的等级比你高,我也知道什么叫做机密。” “道长,您何必苦苦相‘逼’呢,这事与您无关。” “当然有关系,他是我的师弟,你说我该袖手旁观吗?” “什么!?他是你师弟?” “他道号道灵,乃是我崂山五斗派的掌‘门’。” “那您说他手无缚‘鸡’?” “他的确不会术法,而他之所以能成为掌‘门’,是因为他的爷爷是前任掌‘门’。” “那又如何?难道道长要包庇自己的师弟吗?” “我向知道安全部为什么要抓捕他,是他做错了什么?” 张先仁的目光闪烁起来,迟疑了许久,沉声道:“道长,抱歉,我不能说。” “张先仁!!你这是‘逼’我!”老道也动怒了,自己已经放下身段,低声下气的询问情况,只要张先仁给他一个满意的答案,只要一个能够说服他的回答,那么他就能放手。 虽说早年老道已经脱离了五斗派,可是这授艺之恩,他不可能真的袖手旁观。 如果自己的这位师弟真的是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那么他也不会包庇。 可是现在张先仁却不能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案,所以老道现在更是觉得其中有所蹊跷。 “听着,道长,这件事您不应该‘插’手,您的那位师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