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音音伸出手,拉下他的衣领,到他胸口处,血肉模糊的伤痕。
“疼吗?”
她问这个男人。
男人垂下鸦色的睫羽,她的视线里,充满了柔情。
“疼习惯了,就不疼了。”
“可是我这里,一直再疼。”
沈音音伸出手,覆盖在自己腹出的疤痕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