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散发着淡淡的胭脂香味，很素雅。
“阿娘。”
一个身穿淡粉色旗袍，梳着灵蛇髻的女子走出来。
烛光下，一双柳叶眼，画着细细的眉毛，樱桃嘴一点，一张瓜子脸，旗袍勾勒出完美的身材。
“女儿，快见过公子。”
老鸨子不问龙辰姓名。
这是风月场的规矩，彼此露水情缘，只风月云雨，不问来时去路。
“素月见过公子。”
素月盈盈一拜，双目秋波暗送，有万种风情。
不愧是揽月仙子之首。
“素月仙子名不虚传。”
龙辰毫不客气，伸手就搂住素月的细腰，开始吃腐。
素月并未躲闪，动作十分配合。
作为揽月的红牌，素月什么客人都见过，龙辰这样的纨绔也遇到过，所以并不介意。
老鸨子笑呵呵道：“女儿务必让公子开心。”
素月拜道：“阿娘何须吩咐，女儿心中有数。”
老鸨子笑呵呵告退，将门轻轻掩上。
房间里除了素月，还有两个婢女伺候。
这样的婢女，不是贫苦人家养不起卖了，就是被抄了家卖到这里的，都是可怜人。
婢女低头上了酒菜，素月请龙辰坐下来话。
“公子以前可没有来过。”
素月笑盈盈给龙辰倒了酒。
龙辰没有喝，只是淡淡地坐着。
素月觉得奇怪，别人来都是寻欢作乐，龙辰却像个和尚一般不为所动。
“公子喜欢什么游戏？下棋？猜谜？吟诗？”
素月猜想龙辰是个风雅之人，比较矜持，所以下棋、吟诗。
龙辰却道：“都是些烂俗的事情，风月场不谈风月，非要弄些读人的玩意儿。”
“若真想读，回家读去便是，何必跑到风月场来。”
读人最喜欢搞一些自以为风雅的事情。
在青楼吟诗作赋，在房想婊子相好，还自以为懂风情有文采，表面做着文章，心里男盗女娼。
素月愣了一下，她没想到龙辰能出这样的话。
虽然听起来很粗俗，但很有道理，把读人的劣性透了。
“公子话真是...一针见血。”
“那..公子想怎样？难道我们就...”
素月被龙辰整不会了。
以前的客人来了，先来一堆风流雅事，什么猜谜下棋吟诗，喝得醉醺醺以后，再别的。
龙辰一上来把那些游戏得一文不值，素月不知道该怎么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