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茹萱姑娘偷偷躲在茅屋后面,瞧见黄伯那狼狈样子,捂着嘴嗤嗤笑了起来。
龙井也绷不住捂着肚子,直乐不可支,前俯后仰。
正山摇摇头:“这可不大妥当黄老头真真倒霉怎生惹上此女吾亦为之叹息······”
我也有些生茹萱姑娘的气,对黄伯有成见,何苦要惊动整个烟雨阁呢?这下子黄伯戏弄众人的罪责,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黄伯挨了好一顿说,众人才气呼呼的散去,还给莫先生罚了些月钱以儆效尤。
黄伯单衣也早被水打湿,现在冻的直哆嗦,只得收拾收拾要去睡觉,又是委屈又是疑惑,临进屋还百思不得其解的瞧着屋顶,犹疑心自己做梦似的,还狠狠掐了掐腮上的肉,疼的哎呦一声,方狐疑的进屋去了。
不料茹萱姑娘仍似是未曾解气,竟又翻身上房,故技重施,还要再引火。我忍不住站起来,喊道:“茹萱姑娘,此番已然够黄伯受的了,请不要再苦苦相逼啦!”
茹萱姑娘翻翻眼睛:“他惹了我,我就得让他十倍奉还,甚么时候姑娘消气,自然收手,现下姑娘还未玩够,你们可莫要插手,惹恼了姑娘,可也不大好玩。”边一脸傲气的看着我们。
正山忙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黄老头如何得罪尔改了便是尔如此使手段戏弄他又何苦白白给自己平添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