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怕蹭脏了烟雨阁里昂贵的西域织锦地毯,只得先塌干净鞋底,突然听见有个银铃似得悦耳笑声,我抬头一看,倒看见凭栏观雨的一位姑娘正捂着嘴笑我呢。
这个姑娘手执一个素面绢扇,穿一身水蓝缎袄裙,弯弯柳叶眉,弯弯月牙嘴,端的可亲,却面生的很,我从未见过,看打扮的华丽,断断不是丫鬟,许是新来的姐儿吧。
那姐儿见我发愣,笑道:“你这小丫头,往这里,可是追着姐姐来的么?调皮捣蛋惯了,总跟着出来瞧野眼。”
诶?这话说的奇怪,怎生倒像是识得我一般?我忙赔笑道:“姐姐认识梅菜?梅菜糊里糊涂,倒似是未曾见过姐姐呐!”
那姐儿听言一愣,又侧头瞧了瞧我背后,不禁莞尔一笑,用绢扇打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可不是糊涂了,原来是认错了人!梅菜?好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