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腰间搂了过来,攀附而上,狠狠揉捏着。
原本就穿的长裙就轻薄,这一手肆意地把玩,摸得真真切切。
“咦老娘被占便宜了?”
红隼心中惊疑一声。
刚才这家伙全然没反应,现在怎么突然上手了?
偏头一看,看到的只是一张越发乖戾的诡异笑脸。
“噢,是嘛?”
季寻的眸光中没有丝毫一分钟前的稳重理智,只有满满的戏谑和肆无惮忌。
完全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
刚才的绅士,变成了一个无法无天的家伙。
但同时,红隼也确认了,原来自己的魅惑并没失手?这家伙也是能色诱的。
可为什么之前没动手?
红隼又惊又无可奈何,自己送上门的,现在真要露了怯,气势一下子就衰了一大截。
但硬着头皮继续,那家伙的手怕是真什么地方都敢摸着去了。
轻薄的吊带裙没有袖口,那家伙的手从披肩下真探了进去?
完全没有阻隔,
那雪白傲然尽托他人之手。
这家伙疯了?!
没等红隼心中的纠结想明白,季寻手里兴致勃勃的同时,又看了对家的小偷,催促道:“该你了。”
那小偷的神情刚才一直在偷偷瞥着秦如是。
很显然,他以为自己手段暴露了,只有瞒过秦如是,才有可能赢。
就某一瞬,他好像找到了机会,尖嘴猴腮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猥琐,伸手摸了一张牌。
可他刚想翻牌,突然一声怪叫:“哎哟!”
血腥的画面就上演了。
那小偷的食指突然就齐根断掉,鲜血染红的桌子。
这一幕,不仅仅是小偷惊骇交加,没看明白发生了什么。
一旁那老狐狸和所有围观的人,表情都无比惊诧。
他们都知道小偷妙手空空的绝技。
这是掌控空间法则的技艺,真要偷牌,没人能奈何。
然而眼前这是怎么回事儿?
季寻看着表情却丝毫没有变化,瞥了一眼,轻描淡写地嘲讽道:“哟,看来阁下的手指刚才没接好啊。”
刚才断的是中指,这是断的食指,完全睁眼说瞎话。
但就是这一说,
小偷捂着断指的手,完全不敢搭腔。
只有他自己清楚,刚才自己偷牌的时候,被一股更强的空间法则压制了。
他余光本能地瞥了瞥秦如是,暗道:这女人竟然还精通空间法则?
所有人都是这样想的。
牌桌上鸦雀无声。
因为他们知道,对方能打断妙手空空的偷牌,也就意味着他自己也可以偷牌。
红隼看着表情也尬住了。
本以为自己稳赢,这一看,怕是要生变故。
不仅如此,下了重注的货郎,还有其他那些人,余光都不自觉地看向了那个老狐狸。
老狐狸似乎也没想到,眼底隐露担忧。
季寻也把这些人的神色尽收眼底。
但老狐狸没是真担心他出千?
季寻可不觉得。
这老头现在还在设套呢。
季寻催促道:“开牌啊?”
闻言,小偷无奈,只能把牌面翻开。
一张梅花8。
加上底牌的方块2,一共10点,也正好是零点。
输定了。
小偷面如死灰。
出千败气运,这是赌场上的谚语。
偷牌失败,他靠自己的运气,只能抓到这张梅花8。
“看来我运气不算太差。至少赢了一家啊。”
季寻没道破小偷出千的事儿,说着,转脸看着刀疤脸,“该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