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对方已经挂断电话,我和门卫同时受到轻微惊吓,互看一眼后,门卫轻咳一声掩饰尴尬。
我一直以为樊木子生活在和煦的家庭生活中,如此看来,似乎和以为的差距甚远。不过,我宁愿相信刚才那个女声不过是樊木子家的远房亲戚,又或者是趁主人不在家就肆无忌惮的坏心保姆。
我明目张胆白一眼门铃后离开文渊小区。
赵普的电话终于接起,他是樊木子大学时期的另一个朋友,我们不过浅交,他同样不知道樊木子的去向。我更加茫然,胡思乱想一切可能发生的事情,无助感包围,思维混乱,挣扎着熬过工作日。
樊木子的前公司工作地点已经被新成立的其他公司占用,最常去的那个公园因为过了开放时间我无法进入。入狱前分手的女人在我问起樊木子时骂我神经病……我寻遍所有我能想到的地方,所有他可能见过的人……
蓝和的夜晚灯火通明,行人匆忙和冷清,我想起和木子相遇时他的诧异和我的不卑不亢,他究竟去了哪里?
无为不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