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的关于他们之间的情感羁绊回答他的反问。
“又自以为是,这个毛病是该改一改了,山城里的羌人不见得喜欢这样的品性。”扔下筷子走开,他似乎在逃避,也似乎真的不喜我的自以为是。
可是,我并没有恶意,不过是因为生活真的无趣。也不是故意要提起某些能扰乱他人心思的事,所以当肖读盛展现出在山城时的冷漠和粗暴时,我确实应该收敛一下,不能再自讨苦吃。
对于他为何对过往的事避而不谈,林尉也未曾告诉过我原因,我只知道他全家惨死,现在只剩林尉一个亲人,身负着复仇或是复建大业的责任,又或其他什么。
关于山城的事林尉常常含糊其辞,想让我理解又不想让我知道太多。所以相处如此之久,我仍可以用一无所知来形容我对他们的了解。
不过即便如此,我还是觉得林尉是我的朋友,我不想他变得孤独。而他们的难言之隐,于我这个局外人来说确实无从说起吧。
可经常是嘴上如此说,还是会在闲下来时钻牛角尖般的胡思乱想,想的累了便直接睡去。
而今日决然不同往日……
还未醒,门外已经人声鼎沸。我惊起,跳下床撩起纱帘,才发现肖读盛已经不在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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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会遇到什么?这梦是恐怖的。先前虽次次险象还生,我还是慌张到极点。
肖读盛去了哪里?人声逐渐靠近房间,我不得不倚在门缝向外看去。
只见十几个穿着中式锦衣的人正谈笑风生的走过来,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身姿昂然,每个都昂首挺胸,那么坦然。面上尽是开怀之意,眼中也全是嬉笑怒骂,看起来十分肆意,像是不在乎任何事、任何人。
慢慢的,他们已经走到门前,一位温雅却畅快的女子率先过来敲起门扉。
“噔噔噔...”的声音传进来,我一时不知所措。
怎么办?怎么办?我要开门吗?还是装作屋内无人?他们又是谁?我从未见过,也从未听说过。会不会又是肖读盛的某些仇家?他们集中于此,誓要在我的梦中杀灭肖读盛?那我呢?他们会放过我吗?
完蛋了,肖读盛到底去了哪里?若又是他的仇家,我该如何给他报信叫他赶快逃离这里?
就在我千头万绪的思索间,虚掩着的门被推开,那位长相恬淡的女子已经站在我面前。
我忙向后退去,撞在身后的椅背上,椅子倒在地上发出巨大的撞击声。
“肖农呢?”女子张口,声音居然洪亮如清晨被风吹动的钟摆。
“我不知道,我不认识,你们是谁?来这里干什么?”我稳住自己的身体,希望不被她看出心中生出的慌张。
“那,你可认识肖读盛?”她再问,身后陆续有人探头进来,眼中尽是疑问。
“也不认识,这里只有我一个。”
“怎么会呢?明明...这里有他的气息啊。”她查看一圈,发现房间中确实未有他人。
“可能是你搞错了,我一直独自住在这里,从没有见过其他人,甚至连鸟叫声都不见得能听到。你们是我见到的第一批人,这里既然没有其他人,你们还有其他事?”我希望这几句简陋的谎言可以骗过他们,可以让他们迅速离开,那样我和肖读盛就不会再受侵害。
“小姑娘,那这是哪位哥哥的睡衣?”我不知女子身后的年轻男人何时进入卧房,已将肖读盛穿过的睡衣拿在手中,向我展示。
“那...那是我父亲的,我太过想念他们,就时常拿出来看一看。不仅如此,昨日我也将我母亲的衣服拿出来放在床边陪我入睡。你们要找的人我真的不认识,这些天,没有任何人出现在这里过,要不你们去其他地方再找一找试试?”我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