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那么做的。”
师青玄抬头,见贺玄正垂首看着他,眼中的恋慕和深情溢于言表,
“我这一生都在失去,”
“那种痛失挚爱的感觉,我不想再经历了,”
“也不想再错过了。”
师青玄万千心意涌上心头,却始终说不出来一句话,又不知从何说起,只能咬着嘴唇不断流泪,
贺玄将他风师扇下吊着的那枚玉佩扯下来塞到他手里,笑吟吟道:
“说好的,再次见面,我会把这枚玉佩亲自给他,”
“然后告诉他,我的心意。”
“我心悦你。”
“你那一整墙的诗词曲赋换的迟来的玉佩,”
“现在,”
“物归原主。”
师青玄凝望着他,终于绷不住大哭起来,搂着贺玄的脖子就不松手,在他怀里哭的像个孩子。贺玄将头埋进他的脖颈,眼眶虽然湿润,但嘴角却噙着笑意,怀中抱紧他,宛如抱着失而复得的稀世珍宝。
两人身下的岩浆混合着涛涛黑水翻滚对击,随着火星跃动的熔岩喷溅,此时更像是灿动的烟火般引人夺目。而两人十指相扣的手腕上,那两只由长命锁打造的一对金镯,此时也蔓延到对方的手腕间,形成扭曲的金链紧紧锁在一起。
岩浆中的群鬼大战仍在继续,一头大骨鱼在黑色的潮水中扬身摆尾,将岩浆中的怨灵和空心人尽数拍碎。权一真一张金光护身罩护在身上,以防岩浆溅身,他站在骨鱼之上,擦掉被岩浆炙烤而冒出的汗珠,远远见师青玄窝在贺玄怀里抽噎的样子,没好气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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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青玄!别嚎了!啥时候了!”
贺玄则是侧眸瞥了他一眼,权一真见状,还想接着骂出口的话瞬间咽了回去,半响才没好气的硬生生憋出来一句,
“要腻歪回家腻歪去!”
刚说完,脚下的骨鱼便扭动身子开始撒泼,权一真一个趔趄差点没栽进岩浆里,吓得他舌头直打结,
“卧槽...干啥啊我不就说了两句吗!”
师青玄见他狼狈的样子破涕为笑,从贺玄怀里站起身看向还在和君吾恶斗的谢怜和花城,
“君吾不好对付,这对太子殿下来说将会是一场恶战。”
贺玄此时正低头轻抚着师青玄的手腕,将他腕间被铁链擦出的血痕抹去,
“你觉得他能赢?”
师青玄感受着腕间传来的冰凉,伤痕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心中一暖轻笑出声,
“你是指谁?白无相吗?”
贺玄放下他的手腕应了一声。
师青玄看向谢怜,见他和花城正都一脸凛然的齐身对着君吾上下进攻,挑眉笑道:
“不会的,他打不过太子殿下的。”
“无论如何,他都赢不了。”
君吾周转几折,费力的将他抓过来,一遍又一遍的问他“此局何解”,
不仅是在嘲讽他和贺玄的心结何解,
也是在问他最后的结局何解。
他想知道最后,
哪个太子会赢到最后。
“太子殿下怎么会输呢?”
“他手握的,是万家灯火,”
“守护的,”
“是天下苍生啊。”
只见此时的君吾已经完全变换了形态,脸上的悲喜面已经尽数碎裂,一块一块的从脸上彻底脱落,露出本来的面目,手中诛心震鸣,身上的白衣已经尽数化为白甲,燃烧着熊熊业火不尽不灭。
只听这时候梅念卿已经拖着慕情走到了通天桥的尽头,见状提醒着花城和谢怜,
“这时候的他更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