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疆对张达这个“大胆提议”感到惊讶万分。
因为张基已经特意强调过了，虽然在动物身上实验，并没有太明显的副作用，
但是，在人类身上，那就不好说了。
所以，以防万一，在实验的开始阶段，不要用量过猛，三天服用一次就行。
按照范疆的理解，这是等药劲儿过了缓缓再说。
因此，第二天员工们一饮而尽的东西……真的就是免费汤，味道差不多，但功效已经没有了。
等药劲儿过了，看看有没有什么不良反应，再决定下一阶段什么时候服用，服用多大剂量。
然而，“民科”脑补帝张达是这么琢磨的：
假设副作用必然会有，那么，应该就是在药劲儿过去的时候，这个就不是俺们能解决的了。
既然解决不了，索性就不去思考这个问题。
怎么办呢？持续性服用药物，用强大的精神力去掩盖可能出现的副作用，清零“空窗期”。
即便是“民科”，张达也能猜得到，这类似于饮鸩止渴。
持续服用的时间越长，药劲儿过去之后的反噬会越大，直接暴毙都有可能。
而且，也不排除在持续服药期间，脆弱的身体不堪重负直接崩坏的可能。
只不过，眼下管不了这么多了，完成上级摊派下来的变态任务才是关键。
韭菜们的死活……谁会真正放在心上呢？
…… …… ……
…… …… ……
…… …… ……
范疆，在张达的反复规劝下，终于还是动摇了，同意推翻张基的“医嘱”，霸王硬上弓。
还很贴心的在今天的晚餐，补上了货真价实的“免费汤”。
——也没有那么鲁莽，剂量减少了七成，保证药劲儿不会一下子消失，还能存在一段时间就行。
工人们对此很开心，因为不知为何，中午喝完之后，似乎并没有保持住生龙活虎的状态。
虽然表面上看还能高效运转，可是，自己的身体状况，自己是最了解的。
手脚并用的工作不假，就是……
似乎是出于一种本能和条件反射的工作，和大脑并没有什么关系。
一些身体素质比较差的，甚至还有了头晕目眩的感觉。
只不过，这些症状的出现，每个人都以为是自己的问题（肾虚）导致的，不好意思说，
也不能承认（否则会因为请病假扣工钱）
他们一个个装的跟没事儿人一样，
工贼自然无从得知（工贼是“自己人”，当然不会成为实验对象啦）。
“还好”，晚餐的时候，范疆和张达冒着风险，又把这碗“免费汤”给续上了。
相当于充满电的工人们，一个个又“干”劲儿十足，不光有力气加班，还有更多的力气光顾“风情街”了。
嘿嘿*^▽^*就说下午的感觉就是个意外和错觉嘛，老子这么年轻，怎么可能身体有问题呢？
棒棒的！！！
虽然都心知肚明，是晚餐的那一碗“免费汤”起了关键作用，但是……没有人承认。
工人们装大尾巴狼不说，“无福享受”的工贼们自然也是无从得知。
他们只能一脸羡慕嫉妒的趴墙根统计打扑克时长，向上级汇报大地被捅的都要裂开的“惨状”。
一层一层传达上去后，范疆和张达松了口气。
看来自己的“分析”是很“正确”的，
这个方法的确有效。
即便是有副作用，大概率在服药期间也不会发生。
7天，7天之后如果还都是一切正常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