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把舞姬们散了。
“本来妆容就浓,现在哭起来更丑了,赶紧退下。”
舞姬们一听,心里更加难过了,小跑着退下,今夜是不可能睡着了。
裴宇枭的视线对上顾烨然,也不由嗤笑一声。
“原来是个嘴上勇啊,天天嚷着要纳妾,实则一个女子都看不上,白瞎你这身好皮囊了。”
顾烨然拱手道:“彼此,彼此。”
裴宇枭和顾烨然,一个是太子出身,一个是将军之子。
长相俊逸,性子桀骜,从小身后就围绕着莺莺燕燕,他们早就见惯了各色美女尤物,又岂会是酒色之徒呢?
假装洒脱,假装玩世不恭,两张看起来花心无比的嘴,实则比大丰国很多男子都要专一。
这不,三杯酒下肚,两个大老爷们又抱头痛哭起来。
裴宇枭:“要本王说,这天底下最可怜的人便是帝修炎了。英年早婚,实属想不开。”
顾烨然:“谁说不是呢?以后表哥喝酒有人管,晚归有人管,半点自由都没有了。”
高山流水遇知音,顾烨然和裴宇枭越聊越投机。
当得知他们两人送给摄政王的新婚大礼都是女人家穿戴的头面或锦缎,而不是给帝修炎的任何东西时。
两个人更加惺惺相惜了。
裴宇枭:“佩服,半点不巴结你那修罗表哥。”
顾烨然:“我也佩服,我表哥武力那么高,太子都不屑拉拢一番。”
只有两人身边的仆人心知肚明,主子心里苦啊,还好遇到知音了。
——
很快到了晚上,帝修炎带着慕婉妍到宫中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