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问你修为如何呢,今早我们好几个人都被那剑灵揍了。”严立阳直摇头,又叹了口气,“老实说,我都有点不想去,那东西打人真痛……啊!”
严立蝉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站起身骂道,“少在这打退堂鼓!你要是不想去你自己在这待着!滚蛋!”
她朝姜晚扬起下巴,“姜姑娘,我们走吧。”
严立阳捂着脑袋弱弱的,“我没说不去啊,我怕挨揍还有错?”
姜晚点头,下意识地叫上言酌一起,“言……”
她一咬舌头,赶紧顿住,扯了扯言酌的衣袖,神色淡定,“我们走吧。”
“严?”
严立阳又屁颠屁颠跟上来,“姜姑娘,你夫君也姓严?他老家在何处啊?说不定跟我们还是本家呢!”
姜晚:……
本家?对家还差不多。
严立蝉回头瞪了他一眼,“走不走啊?就你啰里吧嗦!你管人家姓什么?把你自己管好,少给我拖后腿就行了。”
“哦。”严立阳缩缩脖子,屁颠屁颠跟了上去。
关茂城天黑后,街上一个人都没有,今夜云层厚重,把月亮遮了个严严实实,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安静得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都说月黑风高杀人夜,严立蝉也是胆大,提着个灯笼走在最前面,反倒是她弟弟缩在她旁边,跟个小鹌鹑似的胆怯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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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和言酌跟在后面,她递了句心音给他,“严立蝉走的这个方向是去哪里的?”
“从前的诡城,现在已是一片废墟。”
前面黑乎乎的看不清楚,隐约能看见远远的一处山形轮廓,应该是诡城里的雾影山。
从前就透着诡谲阴森,现在成了废墟,在大晚上就更阴森了。
“连雨剑干嘛大晚上的去那里?”
“剑灵流连的地方,一般是它和它主人从前经常待的地方。”
“难怪……”
前面的严立蝉停住了,从怀里掏出司南来辨认方向,言酌留了个心眼,牵起姜晚和前面的严家姐弟保持着一段距离,看严立蝉在前面摆弄司南。
“奇怪,怎么司南一直晃,指不准方向?”
“你要找什么样的地方?早晨我与娘子去过那边,或许我们见过那里。”
严立阳抬头望天,沉吟出声,“嗯……没什么特别的,那里都荒废了……”
他一拍大腿,激动地看向言酌,“啊!我想起来了!那附近有一股味道,是一种又香又臭的味道,像是……像是在茅厕里熬麦芽糖!”
言酌:……
姜晚:……
她一言难尽地挑起眉,语气有些惊恐,“雾影山的山脚下,还有人在茅厕里熬麦芽糖?又香又臭?这爱好也太小众了吧???”
言酌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胡说八道!”
诡城里住的确实都是妖魔,可能不太聪明,但没有病!要去茅厕里煮糖!
“我没胡说!真的是那个味儿,严公子,你们早晨去的时候有闻到过这种味道么?”
姜晚:……
别问了,再问要把你踹进茅厕了。
姜晚清清嗓子,眼神暗示,“有么,言公子?”
言酌深吸一口气,好在夜色笼罩,看不清他比夜色更黑沉的脸色。
“……没有。”
严立阳挠头,“好吧,那我们还得继续找,就怕找太久错过了亥时。”
他又凑过去和严立蝉一起摆弄司南,姜晚拿胳膊肘捣了捣言酌,“诶,说认真的,真的没有这种味道?或许是什么香香的东西,坏了腐烂后的味道呢?毕竟都过去千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