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冯劫猛然抬起头来,他那饱经风霜的脸上满是惊愕与担忧,大声道:“有秦以来,就是秦国太子,也没有赋予如此大的军权啊,还请陛下斟酌啊!”他的声音如洪钟一般响亮,震得朝堂似乎都微微颤动。
冯去疾则从队列中站了出来,他身材高大挺拔,面色微红,高声道:“长安君宽容仁厚,深得陛下宠爱,冯劫你的担心纯粹是多虑了!”说这话时,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长安君的坚定支持。
冯劫听后,斜眼看着冯去疾,眼中满是怒火,怒道:“冯去疾,你可知道这世上还有一种军功叫拥立之功吗?”他的语气中带着强烈的质问和不满。
冯去疾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他迅速挽起袖子,气急败坏地指着冯劫道:“陛下,这老家伙敢嘲讽我,我要和他单挑!”他那涨红的脸庞如同燃烧的火焰,整个人仿佛一只被激怒的狮子,随时准备扑向对手。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显示出内心的愤怒与不甘,而他的眼神中则流露出急切想要证明自己的渴望。
在那威严庄重、气势恢宏的朝堂之上,阳光透过窗棂的缝隙斜斜地洒落进来,仿佛给整个朝堂披上了一层神秘的纱衣。朝堂上的御史们一个个面红耳赤,群情激奋,那模样好似被点燃的火焰,炽热而急切。
此时,端坐在龙椅之上的嬴政仰头大笑道:“各位爱卿的忠心,寡人看在眼里,心中甚悦。”他的笑声爽朗而洪亮,在朝堂上回荡着,仿佛能驱散一切阴霾。接着,他面色稍敛,看向冯劫,道:“冯老将军还有何事启奏?”
只见冯劫急忙从怀中取出一张礼单,双手恭恭敬敬地将其举过头顶,神色郑重地道:“陛下,这是臣在长安县期间,长安君为拉拢老夫赏赐的钱财,还请陛下裁决。”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带着一丝决绝。有宫人快步走上前来,小心翼翼地接过礼单,然后双手捧着呈给嬴政。嬴政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礼单,随即将其甩给李斯,淡然道:“各位爱卿都看看吧。”
冯劫紧接着又道:“这些赏赐,老夫就是不吃不喝干上一百年,也挣不来这么多钱财啊。”他说这话时,脸上满是感慨和无奈,那饱经沧桑的面容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故事。
嬴政转头看向冯去疾,道:“冯爱卿,给冯老将军讲讲长安君最近几年的功劳。”冯去疾微微一怔,随后缓缓道:“长安君制作出来曲辕犁,让我函谷关以西的土地粮食产量增加了五成。”他说话时不紧不慢,条理清晰,“农具材质从青铜改为精铁,土地粮食又增加五成。”他顿了顿,接着道:“还有疏通函谷关以西土地的灌溉,土地粮食产量又增加五成。”他在讲述时,目光平静而坚定,仿佛在陈述着不容置疑的事实。他的神态从容,动作优雅,尽显一位大臣的沉稳与睿智。他的心中或许有着对长安君的敬佩,又或许有着对国家发展的欣慰和自豪。
宽敞而肃穆的朝堂之上,阳光透过那精美的窗棂,如缕缕金丝般倾洒而下,给整个朝堂增添了一份朦胧而神圣的光辉。
李斯接过冯去疾的话,有条不紊地继续道:“长安君建议把盐,铁改为国家专营,国家赋税收入直接翻倍。”他的声音平稳而有力,犹如沉稳的钟声在朝堂内回荡。李斯面容严肃,一双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他身着华丽的官袍,更显得他身姿挺拔,气度不凡。“长安君在前不久把茶叶和糖改为国家专营,预计来年国库赋税收入会再次翻倍。”他微微抬起头,眼神坚定地看向嬴政,仿佛在向君王展示着长安君的卓越功绩。“长安君已经派出商队前往河西走廊,准备打通西域的商路,这样的商业赋税会让国库收入翻数倍。”他说这些话时,语气中带着一丝自豪与钦佩。
这时,冯劫向前一步,他身材魁梧高大,那饱经风霜的脸上满是坚定,大声道:“如此功劳,陛下给长安君太子之位不过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