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也迟迟没有回应。
关羽大怒,率军兵逼马邑县城。
王景命校尉郝昭去城墙布防,郝昭拒绝接受命令,并率领士兵直接绑了王景,交给关羽。
雁门太守王盖,则表现得理智一些,在接到王定被抓的消息后,便离开定襄,回到太原向田丰请罪。
至此,一干涉案人员全部被控制,该王嵩出面了。
王嵩也不再玩失踪躲猫猫了。
“失踪”多日的王嵩,带着五千亲卫出现在了太原晋阳城。
到了晋阳城之后,王嵩先去看望了正在宗祠面壁思过的王允。
年近六旬的王允精神萎靡了很多,见了王嵩后,便长跪在地道“老夫教子无方,羞愧无地,请将军治罪。”
王嵩忙上前扶起道“允叔快快请起,还是叫我高山好了。”
王允叹了口气道“高山今天能来看我,我便知足了,至于不屑子孙,按律办理即可,老夫绝无异议。”
王嵩安慰道“这件事情,已经查明首恶乃是王骄,几位兄长只是受人蛊惑,成了别人利用的棋子。我想在会审此案时,邀叔父旁听如何?”
“愿听将军安排。”王允感受到王嵩的好意,欣慰地答应道。
几天之后,太原州牧府衙,王嵩坐在首位,田丰,关羽,鲁肃及一众官员尽皆在堂。王允则在屏风后旁听。
少倾,衙役将王盖,王景,王定,王骄四人带到。
王嵩让人尽解其绑,然后道
“我与允叔一家,本是同气连枝,荣辱与共,如今兄弟之间有了龌鹾,必是我这个做弟弟的做得不好,三位兄长有什么教诲,尽管先对小弟开口训示便是。”
王定开口道“若无我父兄相助,你焉有今日风光?可你做了州牧及骠骑将军之后,可有想过我们父子兄弟?”
“此话怎讲?定兄不妨细说。”王嵩语气平淡地问道。
“哼,我父亲曾经贵为司徒,如今却只能窝在书院教一群儒子!我大兄二兄,立下多少功劳,如今只是个太守,而我呢?给你看守金矿八年,你只给了我一个偏将之职!我王家对你的恩惠,你可记得半点?”
关羽听不下去了,勃然大怒,一掌将案桌拍碎,指着王定说“无耻竖子,懂甚恩义?
吾四弟两次救你父性命,一次救你兄性命,以你二位兄长为两郡太守,又将繁峙金矿如此重要的地方交给你来守护,对你父子还不够重视和信任么?!
至于你父在书院执教,也是你父自己不肯出仕,执意而为!
你不知感恩,却与人谋反,欲害吾四弟。今日即便是吾四弟饶得了你,吾也绝饶不了你!”
王嵩拉着暴走的关羽,让关羽坐下,然后才缓缓地说道
“定兄你误会了,吾只是三州百姓之奴仆,为民办事而已,故用人唯才不唯亲,唯贤而不计个人好恶,外举不避仇,内主不避亲,此乃用人之道也。
论施政养民,你与田元浩,荀文若如何?
论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你与奉孝,志才,文和三人如何?
论宏观大略,布局天下,你与荀公达相比如何?
论领兵做战,疆场杀伐,你与典韦,关羽,张飞,赵云,张辽,高顺等人相比如何?”
王定哑然无语。
王嵩又接着道
“你若心怀不满,大可来找我,兄弟之间,有什么不能说的?而你们却选择了谋反!
我王嵩生死微不足道,然一旦乱起,又有多少百姓会遭池鱼之殃?
你心有怨怼,便要三州百姓为汝再遭横祸么?”
王定虽然还是满脸愤然不平,但却无言可辩。
王嵩见王盖和王景一直长跪不起,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