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文盲。”朱阳说道，“你我都知道文盲是什么人，以他的身份，文杰根本违抗不得。他后来将领袖之位交给文保，也是因为文盲。
文杰跟文保一样，都想复兴儒门，让儒门凌驾于道合和佛门之上，成为一代‘儒王’。
可真要说手段，文杰是比不上文保的。
文盲原本想栽培文杰，可看到文杰想法变了，只好让文保做了儒门领袖。
文杰原本已退出江湖，不再过问朝野之事，可那一年，文保去请他出山，他无奈之下，只得答应，毕竟当时的他，也不想看到你将事情闹大。
当年那一战，多数都是滥竽充数，真正能与你过两招的人，不过十几人，而能对你形成威胁的人，只有三个。
一个就是乔装成蒙面人的文杰，一个就是我，而第三个，就是被你打了一掌的那个人。”
“你说的这个人就是马夫子吧？”
“对，就是他。”朱阳笑道，“你知道他为什么会听我的吗？”
“我以前不知，但是后来，我从我师父口中知道了许多事，才知道这一切都是命。”
朱阳点点头，说道：“确实是命。马夫子当年被夏禹神剑所伤，后来又受到仇家围攻，要不是我师父救了他，他早就死了。
那一年，他突然跑来找我师父，说要做我师父的弟子，一心向道。
我师父虽然没有答应他，但也留他住下。
可这家伙待了一段日子，想起了他的情人，却又偷偷跑了，我师父并没有怪他不辞而别。
谁想过了几年，他又跑了回来，一会儿说自己要出家为僧，一会儿说要出家为道，反正就是要死要活的。
我师父打了他一掌，他才安静下来。不过从那以后，他的脑袋就不太灵光。
我师父看出他中了一种剧毒，就炼制了一种丹药给他吃，可他吃了以后，只能暂时压制痛苦，不会解除，于是就安安分分留在山中。
那一年，我带他去对付你，我以为他能多坚持两招，谁想他连你一掌都没有接下，当场被你打得半死，后来还因此忘了许多事，人变得更加疯癫。”
只听李侠说道：“可也正是因为马夫子，我才伤了元气，最后被你打倒。”
“我知道。”朱阳说道，“其实，文杰根本没有尽力，如果他愿意拼命的话，至少能拼掉你半条命，好在马夫子最后帮了我的大忙，我才能得以将你放倒。”
“那你当年为什么不毁掉我的肉身？”李侠问道。
“我想证明一件事。”朱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