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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今夏就是聪明,”陆绎赞许地笑了笑,“他们二人比不得你,说不得平湖话,最主要的是他们比不得你会演,”
“大人,您这是夸我呢,还是损我?”
“当然是夸,”陆绎笑笑,抬了眼看着袁今夏,上下打量了一番,说道,“没想到袁捕快打扮起来,还真像那么一回事,”
袁今夏听到陆绎夸她,开心得转了一圈,“大人,您瞧我这么一打扮,极像富商的夫人,是吧?”
陆绎凝神盯着袁今夏,伸手拉住小丫头的手,温情地说道,“我倒是希望有一天,能回归平湖,做个闲散商人,便有夫人陪伴在身边足矣!”
“大人,”袁今夏撒娇,“您又来了,人家还没嫁呢,这不是装装样子嘛,”
“早晚便要嫁了,你终归是我陆绎的夫人,”
两人正说着,便听得店小二在门外大声喊道,“各位住客听好了,官府查店,请打开房门配合盘查,”
“大人,快,”袁今夏一闪身,拉了陆绎奔向床边,陆绎脱掉外衣躺下,袁今夏拉了被子盖上,嘱咐道,“大人,您躺好就是,一切瞧我的,”
不一会儿,七八个衙役上到二楼,“这两间房怎么不打开?”
店小二点头哈腰,陪着笑道,“回官爷,这三间上房是浙江平湖来的客人,许是这屋里的客人出去了,”店小二一斜眼,指着陆绎的房间说道,“官爷,这屋里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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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役进到陆绎房间,见一年轻美貌女子坐在桌前,床上躺着一人,为首的衙役看了看手里的店簿,大声喝道,“平湖来的是吗?”
袁今夏此时方才站起来,浅浅道了个万福,“回官爷,正是,”
衙役听得袁今夏一口平湖口音,皱了皱眉,“你们一行四人,来此作甚?那两人呢?那人又是怎么回事?”
袁今夏看了一眼床上的陆绎,转过头又道了个万福,轻声说道,“官爷,床上之人是我们家老爷,另外两人是家仆小福和小岳,我们是经商到此,”
为首的衙役又皱了皱眉,“你慢点说,”
袁今夏心里一乐,“他们听不太懂,哈哈,”遂放缓了语速,带着哭音说,“官爷,我们刚来此两天,没想到我家老爷偶感风寒,老爷平时身子骨就弱了些,这一病就卧床不起了,故而耽误了些生意,妾身没有办法,只得将两个家仆派将出去,妾身便只能守着老爷,希望他能大好,”
为首的衙役一摆头,后面几个衙役上前看了看陆绎,回来趴在那为首之人耳边说了些什么。
“好,既然如此,夫人请自便,”为首的衙役一转身,“我们走,”
袁今夏关上了门,依旧坐在桌边,大概半个时辰外面没有了动静,想是查完了,衙役全都撤走了。
“大人,大人,起来吧,都走了,”袁今夏小跑到床前,一看陆绎没动静,又叫了一声,“大人?”还是没动静。
“大人,您怎么了?”袁今夏有些慌,伸手掀了被子,双手去晃陆绎的身体。
陆绎忍不住,“咳”了一声,遂大笑起来。
袁今夏知晓陆绎在逗她,便双手使劲一推,“大人多大了,还这般恶作剧?”
陆绎笑道,“我看夫人戏演得很好,如果不配合一下,怎对得起夫人?”
“大人,您还笑?我瞧着那衙役也不是好唬的,明日里定会再行盘查,”
“有夫人在,怕什么?”陆绎起身拉了袁今夏的手,“其实我可以陪着夫人一起演戏的,夫人为何定要我扮作病人?”
“大人,您瞧瞧您这通身的气度,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长年经商的滑腻之人,”
“这是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