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夏也翻了杨岳一眼,“那是谦词,你懂什么?我问你,师父呢?”
“这几日,因着皇上大赦天下,京城倒也平静,大家伙儿都说快闲出屁来了,爹倒是闲不住,一个人在里头整理卷宗呢,”
“去,净说粗话,你还敢将师父混为一谈,等我跟师父告你的状,还有上官姐姐,让她整治你,”袁今夏边说就向里跑。
“哎,哎,今夏,你这……”杨岳的话赶不上袁今夏的腿,“你这是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啊,”
“师父,我来了,”
杨程万抬头看了一眼,“嗯”了一声,低头继续整理卷宗。
“师父,这些不是都整理过了?您怎么又翻出来了?”
“多看,多问,多思,反复研读,归纳总结,你都忘记了?”
“没忘,怎么会忘呢?”袁今夏敲了敲脑袋,笑道,“师父当年教夏儿的,这儿,都记着呢,”
“你不在家好好待着,跑来干什么?”
袁今夏咬了咬嘴唇,蹲下盯着杨程万瞧了一会儿,才说道,“师父,您今日心情可好?”
“我哪日里不好了?”
“我是问今日,是否格外的好?”
“夏儿,你是想说陆大人,对吗?”
袁今夏看着杨程万,那目光中满是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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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儿,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你也长大了,你的事,自己做主便可,师父老了,很多事情都看淡了,也看开了,”
“师父说的可是真心话?”
“你这个不省心的丫头,怎的倒质疑起我来了?”
袁今夏乐得一下子蹦起来,忙去倒了杯茶递给杨程万,“您知道的,夏儿对您的感情,您不仅仅是师父,也是父亲,夏儿的事情自然要您点头应了才好,”
杨程万接过了茶,喝了一口,又慢悠悠说道,“今日一早,我写了封信,寄给菱儿了,”
袁今夏听到杨程万提到林菱,不禁轻叹了一声,“师父,您说我姨会原谅我……们吗?”
杨程万轻笑了一下,“菱儿是个明事理的姑娘,”
“师父啊,您一直说姨是个好姑娘,那在您眼里,姨到底是怎样的?您对她……”
“胡说什么?”杨程万突然变脸,“出去,别跟这儿捣乱,”
“哦,”袁今夏做了个鬼脸儿,“夏儿不打扰师父了,”
“大杨,这样待着也是无聊,咱俩巡街去吧?”
“也好,我去和何管事说一声,”
“干嘛呀?怎的还要和他说?”
“你不知道,咱们改了规矩了,以后但凡离开这扇门,都要和何管事报备,不然可就没有银子领了,”
“就这两天改的?”
“啊,行了,我去说一声,顺便把你的假销了,不然也没有银子喽,”杨岳说完径直走进去了。
片刻后出来,两人离开,袁今夏说道,“大杨,这个何管事也不知是谁的关系,来了不过半年,定了多少规矩了,官儿不大,管得倒不少,”
“就你嘴快,咱们只管挣银子就好,”
“行,先不说他了,大杨,我合计着,大人这番重回锦衣卫,定是要重新整顿一番的,眼下又快到年底了,还要顾着宫里那边,定是忙得很,”
杨岳笑道,“我看是你等不及了,急着嫁过去吧?”
“你瞎说什么?”袁今夏抬了手要打,还未落到杨岳身上,便听得前边有人嚷叫着,“抓住他,抓住他,他偷了我的钱袋,”
袁今夏和杨岳同时按向腰间的朴刀,迅速跑了过去。
“怎么回事?”
一个小摊贩模样的人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