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新娘子出嫁还要去抓贼吧?”
林菱笑道,“到底是个孩子,她那心思都在抓贼上,要不然就扑在陆绎身上,哪里懂得这些?”
“姨,哪有?”
“夏儿,我有件事觉得奇怪,”
“怎么了呀,姨?”
“杨大哥叫师兄去喝酒,师兄却拒绝了,说是还有重要的事要办,我问他,他神秘兮兮的不肯说,你知道他还在忙什么吗?”
袁今夏自然晓得,丐叔在忙医馆和药铺的事,但此事是瞒着林菱的,想要给她一个惊喜,便说道,“不知道啊,我叔有那么忙?那定是大人给叔交待什么了吧?”
林菱一想也是,这陆府现下定是繁忙得很。
翌日,袁今夏上值,报备后便和杨岳出去巡街了。
“大杨,你可记得前些时日咱们调解纠纷的那户人家?”
“记得,怎么了?”
“我隐隐觉得那户人家的男主人,面熟得很,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杨岳仔细回忆了一下,“我对那人没什么印象,”
“你说,好好的日子不过,成天打老婆,算什么男人?”
“这两人过日子,酸甜苦辣只有两人晓得,旁人又能知道些什么?若不是他老婆被打得狠了,跑来报案,咱们也不会去调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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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杨,有体会?”
“瞎说什么呀?我和你嫂子那感情可是好得很,从未红过脸,”
“真的?”
“当真,不撒谎,不信你问问杭儿,”
“哎,你提到杭儿,我倒是想起来了,那两夫妻年纪瞧着都得有五十了吧?那日可是没瞧见他们家的儿女,”
“你刚说都有五十了吧,那就算有儿女,也定都成亲了,不在家里不正常吗?今夏,你今日是怎么了?怎么一直在提他们,那日我们调解过后,他们不是和好了么?”
“我就是觉得有些怪,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那个男人,”
“那你想怎样?”
“走,我们再去看看,”
杨岳无奈,只得跟着,两人到了那户人家门口,见门关着,里面却传出哭喊声。
杨岳趴着门缝向里瞧了瞧,说道,“又吵架了?”
“不对,大杨,你听,这哭声分明是个孩子,”
“在打孩子?打谁的孩子?他们的孙儿?”
“咱们进去看看,”袁今夏上前推门,栓着呢,抬手便用劲儿敲了几下。
过了片刻,里面才传出来一声,“谁呀?”
“官府办案,开门,”
门“吱呀”一声打开,里面探出一个脑袋来,正是那男主人,“哟,是您两位官爷呀,这是……”
“是什么是?让开,”袁今夏不知哪来的脾气,一把推开男子,抬脚便走了进去,边问道,“刚刚是谁在哭啊?”
“哭?没有啊,没人哭啊,”男子装得一副无辜的样子。
“我可告诉你,你若是说谎,妨碍了办案,是要受到刑罚的,”
“不敢,不敢,绝对不敢,”
袁今夏和杨岳四处走,寻找着蛛丝马迹,“你老婆呢?”
“她这几日回娘家了,”
这话一出,就连杨岳也起了疑心,刚刚分明听见哭闹声,两个人不可能都听错,便问道,“她娘家在哪里?何时去的?何时回?”
那男子还未答话,便见拐角处有人影晃动了几下,袁今夏和杨岳立刻拔了朴刀,摆开架势,袁今夏大喝一声,“谁?出来,”
走出来的是陆绎和岑福,袁今夏和杨岳更加吃惊了,陆绎怀中抱着一个四五岁的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