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五六十平方,还不断有人进进出出,也许是为了方便出入及透气,四面的篷布并没有放下来,站在外面一眼就可以看到里面的所有布置,更方便了泡影的行事。
此刻里面围坐着一圈人,看样子像在开会,这些人里面时来新辨认出一位熟人,付跑。
看见他时来新有些意外,但一想这也正常,双方现在不是合作关系了,他在也好,有些账还要算一算,一个新的想法在时来新胸中形成。
刚才泡影开枪的音爆声也传进了帐中诸人的耳里,因此都知道,那位狙击手果然在场中与时来新在一起。
付跑没有放弃过追查,从多个现场所得回的线索,还原出有两位狙击手存在的推测,此刻也得到验证。确确实实是只有两条枪,时来新就是靠两个人干下了这所有的事情。
在座诸人也赞同付跑的结论,剩下的问题是,两人都在院子里吗?还是一里一外,就像建业区装饰材料市场那样的布局。
正说话间,付跑的手机响了,他一看不由脸色大变,这个号码既陌生又熟悉,只通话过几回,它属于时来新。
他有些激动地向各人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是时来新。”
在座所有人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相互交换了下眼神,气氛一时间凝重起来。
电话继续在响,付标对付跑点下头,付跑又等电话响了一下,直了直身体,才接了电话,并按下免提。
“抱歉打扰了你们的聚会,付跑,就不给我介绍一下你的朋友?你左边这位穿作战服的是谁,中间这位将军应该是你们今天的指挥官吧?”
听到这话,所有人的身体不由都僵直了,“他能看到我们!”不知谁低声喊了一句,说得很压抑,像被什么捏住了脖子。
有人开始不安于坐东张西望起来。
“你们最好不要动,万一引起我的误判,那就很不好意思了,你们应该知道,我是做得到的,也不要四处看,大家专心把会开完,好吧?”
在坐诸人马上安静下来,动作不敢稍大,怕引来误会。
“你有什么想法?请直接说。”付标打破了沉默。
“付跑,有个问题,我想请教一下你。出卖我你得什么好处了?与我为敌的后果,你掂量过吗?”时来新没有理睬付标,直接与付跑算起账来。
“你搞错了吧,我是警察,而你是犯罪嫌疑人,我们天然就不会是一个立场,而且我也没有违反我的承诺。”和时来新的合作,本来付跑打死也不会承认,尤其现场还有这些人,他更不敢让在座的王健君知道,关于王家参与的事情是从他嘴巴里泄露出去的,不过迫于形势,大家很可能被“狙击之神”瞄准着,不得不硬着头皮含糊地申辩。
“那么说,绑架我女儿的事情你完全不知情咯?”
“我也是事后才知道的,这点我保证。”
“那你怎么解释军方所做过的事情?你敢说你们跟那个王家没有合作?”
听到这里,王健君更加竖起耳朵,有些狐疑地看了眼付标,之前军方保护文慧母女,原因是什么外界并不清楚,后来双方合作了,王家就没有再深究,现在提出来了,也是一个了解的机会。
“你女儿被绑架后我一直没有放弃过追查,同样地,你现在绑架了王超,我也要抓捕你,救出人质,只是我身为警察的职责。”
“哦,好正义呀,在我看来和玩儿泼赖差不多,王家绑架了我女儿,你怎不去抓他家的人?”
付跑一时语塞起来。
“这有王家的人吗?亮个相看看。”
“我是王健君,请指教。”王健君倒是不怂,很有大家风范,话说得从容淡定。
“行,人倒是挺齐全,军方的、警方的、王家的,哦,对了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