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了他的表情。
心脏猛地一跳，多托雷眉心深深皱起来。
“……他不高兴。”
看着程言像一具躯壳般打开柜子拿出那些样式陌生的衣服，多托雷真切地体会到了揪心的感觉。
这种环境即便在另一个世界也已经算是优渥了，也依然有人关心他，可为何他这么不高兴？
不，用不高兴形容已经是积极了，程言给他的感觉，更像是没了生机。
像照不到阳光的一株小草，蔫嗒嗒的一碰便会死掉。
一个无法抑制的念头从心底冒出来。
多托雷心脏如擂鼓。
你这般难过是不是因为那个世界没有我？
像是心灵感应，屏幕上的程言突然转身看了过来，视线毫无阻隔，隔着无法穿透的屏幕和多托雷对视。
画面里的程言身体赤裸，多托雷却没有情欲，只有心疼和思念。
屏幕上能看到那越发尖细的下颌和白皙的脸，唇色浅淡，并不如在提瓦特时那般红润，肩膀之下一层薄薄的肌肉看上去也没有在提瓦特时那般有力量。
心头不满，多托雷抬手触上屏幕，想要握住程言的手，他的嗓音多了些低缓的沙哑，他说。
“既然养不好，那就把他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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