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着下巴，“学长，你说，我们接下来去哪里？要不要在这里将就睡一晚，说不定明天就天亮了呢？”
叶舟翻找东西的声音忽然没了，他幽幽抬起头，脸部被下方光亮照成一片诡异的橘黄色。
“你觉得，我之前和刚才说的全是废话吗？”
“嗯？什么？”画芊芊挑眉，没转身看他，但有些没听懂。
“开玩笑归开玩笑，刚才我是很认真说的，这里，有可能不再！是我们所认为的现实！世界......”
他刻意加重语气。
“不，不是有可能，我现在很确定这里就不是现实世界，至少这一大片区域都不是。毕竟，尸体是不可能复活的……一旦某个界定的客观定理被违背，那么就证明这不是现实世界的一部分。”
叶舟说着，从柜台后绕了回来，手里还拿着几个充满少女心的可爱小皮筋。
“给你。”
画芊芊没接。
“怎么？不喜欢？”他坐下来。
“学长，你...你可以帮我戴吗？”她低着头，“我突然想扎个高马尾，但以前没试过，也不会。”
“你这搞什么啊？还让我来？不过巧了，我还真会呢。”叶舟有些忍俊不禁。
“什么？你真会啊？你学这个干嘛？”画芊芊好奇问道，虽然本来就是想让他帮忙扎，但还是想问问缘由。
“转过去！”他从中挑选了一个白色的，轻柔地捋着她半干的头发开始上手，“以前高中时搞过一个文艺晚会活动，说是要表现出青少年的青春活力，大致就是唱歌跳舞表演爱邦什么的。”
“后来啊，有个女同学找到我，说想让我帮她扎个高马尾。我问为什么找我，她别的什么也没多说，只问肯不肯帮，态度很是固执。”
“那时老师就在不远处指导其他同学，我也没好意思直接拒绝，就说不会怎么扎。但她说她可以教我，就这样，我按她说的给她扎好了，她就上去表演了。”
“倒也不知道为什么，这让我印象很深很深，然后我就知道每个步骤该怎么做了。唉，都是以前的青春，你呀你也该珍惜了。”
画芊芊抱着膝盖低声问道：“她长得漂亮吗？”
“那并不重要，她在班里是非常普通的一个人，没什么特别的，只是那次突然找到我，让我有些意外罢了。”
“人家怕是喜欢你啊学长，大直男这都不懂！女生如果不是对某个男生有特别情愫，是不会让他碰自己头发的。”
开局鬼节在校园惊魂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