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兴奋地跑了进来。
“科长，傻柱在食堂把李副厂长打了。”
“嗷，打的重吗？”曹越放下值班表，抬手指了指门问道。
高立升转身把门关上，然后坐到曹越对面，乐道：
“结结实实挨了好几拳，眼眶都青了，听说是因为调戏你们院的秦淮茹引起的。”
曹越摇了摇头。
傻柱一遇到秦淮茹的事，智商就像坐滑梯一样，瞬间跌成负数。
这次是李副厂长理亏，不敢把事情闹大，风头过后肯定会报复他。
以前还有杨厂长护着他，年后杨厂长自身难保，就该他吃苦头了。
……
晚上。
曹越在家包了饺子，又做了一大桌子菜。
前两年都有苏蓉陪着过年，今年苏蓉在南方，前两天两人通过电话，还需要好几个月才能回来。
曹越倒了一杯黄酒，刚抿了一口，何雨水笑盈盈地推门进来。
“雨水？你怎么来了？”曹越惊喜道。
何雨水嘟着嘴，不悦道：“我哥今年跟易中海和秦淮茹三家合在一起过年，我不喜欢跟他们凑在一起，就说要一个人过年，又想你一个人太冷清，过来陪陪你。”
在这个年代，何雨水这么做需要极大的勇气。
毕竟曹越是名草有主的人。
不过，曹越对外早就宣称认了何雨水当干妹妹，因此有了这个借口，倒是能堵住一些人的嘴。
何雨水自己去厨房拿了碗筷和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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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越给她倒满，笑道：“这黄酒喝着暖胃，你多喝几杯。”
何雨水单独跟曹越过年，心里压抑不住的雀跃。
这几年经过曹越不停的PUA，外加卓越的能力吸引，她早就已经死心塌地。
……
次日一早。
虽然昨晚忙碌了一晚，但是曹越还是神清气爽的早起。
现在他睡两三个小时，睡眠质量赶上以前七八个小时。
曹越起床洗漱后，突然听到外面有动静。
他打开门一看，傻柱带着秦淮茹家的三个孩子，鬼鬼祟祟的站在许大茂家门口。
一会儿，傻柱用一根铁条挑开门闩，打开了房门，棒梗和两个妹妹端着盆和筷子蹑手蹑脚的进了屋。
许大茂正在睡懒觉。
棒梗和两个妹妹到了床前，发现娄小娥不在，互相看了看，有点不知所措。
他们虽然小，但是也知道娄小娥心软又大方，反观许大茂，那是看人下菜碟。
对于曹越和闫埠贵，尤其是前者，许大茂出手从来是豪爽。
但是对于其他普通的住户，休想从他身上占便宜。
小当害怕许大茂，低声道：“哥，小娥嫂不在，怎么办？”
棒梗道：“不要害怕，外面有傻柱坐镇，他不敢打我们。”
说着，棒梗喊着一二三，兄妹三人一起跪下喊道：
“我们给您拜年了。”
许大茂被吵醒，睡眼朦胧的睁开眼，待看清是棒梗三兄妹，没好气道：
“你们怎么进来的？赶紧出去。”
“大茂叔，叔大茂，新春佳节已来到，小娥婶，婶……”
“都给他娘的给我滚蛋！”
一听到“小娥”两个字，许大茂立马暴怒。
“哥……”小当和槐花吓坏了。
棒梗用筷子敲着盆，继续喊道：“一块少，两块少，三块五块刚刚好，您不给，我不要，娃娃您就抱不到。”
“谁教你们的，是不是傻柱？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训你们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