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呢?
不过是换一种方式的受罪罢了。
向死而生。
汗水打湿了他的后背,也湿了前额的头发,滚在地上,也分不清究竟是眼泪还是汗水了。
他四肢无力的瘫在地上,宛如没了生机。
胸口的起伏也低微得几乎要没有了。
他宛如油尽灯枯之相,只剩下一双眼还睁着,眷恋又平静。
灰败的一张脸,再没了往日的生机勃勃,只剩下苍白与麻木,唯一红着的是那刺入了竹签的手指以及脖子。
下唇被咬出了深刻的牙印,虽然未见血却凹陷进了肉里。
明明说好的,离开了是非之地,他就再也不用委屈自己,再也不让自己吃苦受罪了,可今日,又算什么呢?
空旷的屋舍里响起一声轻嘲。
谢文文似哭又是在笑,他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门从里面打开,谢文文光鲜亮丽的出现在了太阳底下,头发却已经拆了高髻,束着头巾,半披在身后,他又跟个无事人一般。只脸上依旧憔悴苍白,纵然挂着漫不经心的笑脸,却还是同往日不同,看着叫人觉得他笑得过分勉强。
眼里也没有了神采,透着疲惫。
谢文文没等到刘小天回来送饭,他猜测,或许是还没到约定好的半个时辰。